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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弈薄带着他们进了一间茅屋,从找到这里,时昱的眉头便一直紧皱着,黑眸微眯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遭村落都是圆形的茅屋,墙壁多数是用泥巴和树枝,结合而成。
就连屋顶,都是芭蕉叶或者茅草,更别说里面的设施条件,有多差。
他仔细观察过,这个村落仅有三四十座茅屋,人口不多。
时昱面色阴沉的站在门口,环视这间只有十几平方的屋子,妈的,比京都普通住户的厕所还要小?
余小黔,这些年东奔西跑躲着他,到底是怎么待下去的?
她去过多少条件艰苦的地方,又睡了多少个夜晚,有没有……
一秒,想回来找他。
段弈薄礼貌性的倒了两杯水,用的是瓷碗,瓷碗破破烂烂的十分老旧。
而,这并不是他故意刁难他们,现实如此适应不了趁早滚蛋。
他绝不会再让小黔,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了,时昱不配拥有她。
秦笙见他要端过去给时昱,拦住他,疑惑地打量了一眼那两个瓷碗,“等等,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段弈薄绕过他,将一个碗递给时昱说道,“村里没有杯子,喝与不喝随你们的便,条件落后你们也看见了,可不比京都的金碗银勺,小爷劝你们……”
趁天还没黑赶紧离开。
然,他的话还没说完时昱接过碗,黑眸眯了眯,面无表情的将水喝了下去。
她尝过的苦,他也想试试。
“哥,他给你的东西这么能喝?”秦笙跑过去拿走他的碗,还给段弈薄,“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说不定想下毒害死我们,他好和嫂子在这二人世界。”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小爷要……或者想做什么需要等到现在?”
“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笙气愤不已,哥找嫂子都找了多长时间,突然冒出一条狗来抢嫂子。
时昱意味深长拍了拍他的肩膀,黑眸不悦的射向他说道,“秦笙,出去——”
“……”
段弈薄似乎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将两个碗放下好整以暇看着他们。
秦笙狠狠瞪段弈薄一眼离开,明显有些不服气的摔上门。
段弈薄刚想说些什么,时昱便抢先的开了口,“呵,你有话想跟我说?”
“这句话,应该由我说才对。”
“当年,是你带走她的?”时昱几乎是肯定地说道。
段弈薄眸色微闪,脑海里闪过了片刻的画面,上前用力揪住时昱的衣领,表情狰狞地说道,“小黔是小爷带走的不错,但……那是因为你不配得到她。”
时昱黑眸冷冽了几分,扣住他的手狠厉的扯开,冷笑,“配不配得到不是你说了算,她是我的女人这毋庸置疑。”
即便他得不到,他也定不会让段弈薄得到……他的女人。
余小黔,不是谁都能肖想得到的。
段弈薄强硬道,“时先生,你好像忘了那是曾经,现在小黔是自由的。”
“我来之前她是自由的,从我来到这的那刻起,她——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