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魏老板那里拿到了石爷爷家确切住址的我去加油站打满了油,逐而与斐小红一起继续上高赶路,直到九点十分左右才进西安市,找了一家规格还算不错的宾馆,停好车,进去开房间。这家宾馆的普通间床太倒是商务间的床是那种双人的大床,只比标准间贵出一点小钱,衡量之下,我便开了两间商务间。当然。住宾馆的钱自然是我掏的。想要从红姐那个守财奴里榨出钱来,那无疑是做梦。
我拿了引旧的房卡,她拿了引名的房卡,俩屋左右挨着。
小靖啊,时候还早呢,咱俩去冉玩市场溜达一圈呀斐小红兴致勃勃。
我很不客气道:你到底懂不懂行儿哪儿有大黑天买古玩的光线不足的情况,很多瓷器玉器的东西根本看不实在,假的能让你看成真的,真的能让你看成假的,再说,这都九点多了,人家古玩市场早关门了。斐门,我先睡觉了,你也早睡吧。只见斐,把东西啥的往桌上一扔。随即将自己扔到软软呼呼的大床上,使劲儿伸了个懒腰,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现在无论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很是疲惫。
跟床上休息了十分钟,我突然想起件事,当初金鱼大赛的几个不懂行的人,其中两个我是根本找不到了,不但忘了他们的名字和姓氏,工作单个和所在省市也记不太清楚了,可有一个福建人我记得是跟一家国企上班,姓余。似乎还是个经理。于是乎,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翻开笔记本上网查了查公司的电话,旋即拨了过去,嘟嘟嘟,都九点了,居然还真有人接电话,我喂了一声,赶快跟对方套了套话,假装是公司客户,把余经理的手机号骗了过来。
接着,我照着那个号码打了过去,并说想花大价钱买他的金鱼。
然而,和魏老板一样,余经理虽然不知道金鱼的价值,但却也没有卖掉的意思,因为那两条鱼是他老婆送他的生日礼物,意义很重,人家似乎也不缺这几万块钱,所以还没说两句呢,余经理就挂了电话。
我这个郁闷啊,他那一对儿金鱼最起码能值大几十万呢,谁想人家压根就不卖,唉,对于明天能否顺利从石爷爷家有所收获的事儿,我不禁有些忐忑了。揉着太阳穴进了浴室,我上上下下冲了个热水澡裹着浴巾钻进了被窝,准备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网闭眼没一会儿,咚咚咚,有人敲门。
我皱皱眉,一边过去开门,一边按了下手机看了眼时间,都十点二十了谁啊
门开,外面站着的是一身红绸缎吊带裙的斐,老娘才才出门走了一圈。正好看路边上有一傻帽摆摊安古玩。哈,这是他家里祖传下来的钱币,老娘砍了砍价儿,三十块钱就拿下了,快,给我鉴定鉴定,看看能值三十万不
我倍加无语道:三十万你想钱想疯了
宾馆的温度还是很足的,从浴室出来后我就没穿衣服,只是拿浴巾当裤子裹着,斐小红看看我,眼神在我光溜溜的上半身上瞄了瞄嘿嘿一笑,又看向了我下半身,也不知想什么呢。
我被她看得脸上一热,瞪她一眼,折身钻回被窝里盖上被子伸手道:给我瞅瞅
斐小红踩着高跟鞋走过来,一屁股坐到我床上,把两枚钱币放到我手心,快。看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捏住其中一枚锈迹斑斑的铜钱,钱币作伪的倒是不多,关键看行量和其他方面的因素,跟真假没什么关系,喏,你这枚就是典型的行量极为庞大的那种,三十块钱我打击道:三块钱到头了,批价格的话还能便宜点,一两块吧。
斐小红瞪瞪我,你到底懂不懂啊别给老娘胡说行不行你再看看。
我差点气死,把俩钱币往回一扔:得。我不懂,别找我了,你不是认识晏婉如么你找她鉴定去吧,我困了,睡觉
斐小红哎呀了一声,赶忙陪着笑脸道:小靖啊,你不懂谁懂呀,红姐就那么一说。你看你。快,再给我鉴定鉴定另一个。
我不理她,往床上一躺,拿后背对着她。几秒种后,肩膀被人推了推。我闭着眼睛,依旧不说话。不多久,肩头微微一重,被两只小手捏住了,随着手掌一把把地抓着。肌肉慢慢松弛了下来,别说,她按摩手艺还真不错。
身后传来斐小红嘿嘿的笑声:先鉴定,等会儿红姐接着给你按胆几二怎,等她又把我脖子和颈椎捏了几把后,我才慢悠六,没好气地看看她,光着膀子从床上坐起来,一伸手,从她翻开的掌心里捏过另一枚钱币。拿到跟前瞧了瞧,沉默了片刻,我猛然一愣:我靠
斐小红眨眨眼睛:咋了
我一侧身,把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抓过来。开机上网,在百度上搜索了几下。五分钟过后。我错愕地看看红姐:这银币是湖南省造光绪元宝七钱二分,光绪二十四年也就是眺年铸的,目前全世界存世量不足十枚
斐小红虎躯一震:值多少钱
我用拇指摸了摸钱币表面:你这枚品质很好,上拍的话怎么也是三十万往上了
三十万斐小红哈哈大笑一声:我的老娘哟三十万哈哈哈哈真值三十万啊
我拉了她一把:你小点声儿,这是宾馆,小心人家听见了抢你的看着她那小人得志的表情,我顿感世道不公,就这么个好吃懒做是钱如命要本事没本事的家伙,运气竟好的离谱,前年中了好几注彩票头奖不说,出去溜达一下也能买来个中国十大精品银币,这叫什么事儿啊斐小红飞快把银币从我手里抢走,这个得瑟呀。小靖,咋样,老娘还有点眼力吧
我翻翻白眼:对了,那人摊儿上还有钱币吗
没了,就这两枚。斐小红咧嘴傻笑道:我就说老娘天生是玩古玩的料子吧,嘿嘿。说罢,她把银币举起来。用力在上面亲了一口。随后小心翼翼地用餐巾纸包好,收进了兜口。
我斜眼看看她,轻轻拍了拍自己肩膀,不是说鉴定完了给我按摩么
斐小红装傻道:按什么摩老娘累了,回去睡了。
行,你睡吧,明天咱俩各走各的,你去古玩市场别叫我了我一翻身,以后有东西也别找我鉴定了,我就是个二把刀,中国文物专家多了,给个一千两千的鉴定费,人家都给你鉴定了,比我强
斐小红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立刻挂上笑脸道:看你说的,咱姐俩谁跟谁啊
别,你是你。我是我。我指指头顶:临走时把灯关上
哎呀呀,走什么啊,红姐给你按按摩。斐小红献媚地颠颠凑到我床边,嗒嗒两下。蹬掉了脚上的高跟鞋,爬上床,将我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我也不动窝,任由她搬着我的肩膀趴在床板上,后背一凉,只感觉两只冷冰冰的小手在上面搓了搓。
哼,这还差不多。
我慵懒地眯起眼睛,俩手一着,垫在了下巴磕底下。
平常的时候,部月娥也时不时地会给我揉揉后背啥的,不过跟斐小红比起来却稍差了一些,因为许是部姨太疼我,每次捏后背都不敢用太大力气,生怕捏疼了我,但斐小红不是,这家伙好像见了杀父仇人似的。捏得那叫一个狠,然而疼归疼,可却真舒坦,十几个小时的疲惫顿时有点瓦解的趋势。
后背行了,呼,捏捏头吧。我也不客气,翻过身来正面对着天花板。
斐小红嘀咕了一句什么,见我看她,马上递给我一个笑脸,扭着肥臀跪在床上,弯腰张开十根手指头给我掐着脑袋。从我这个角度,很清楚地看见了她红绸裙裙口的景色,短短的裙摆搭在包着丝袜的大腿上,女人味儿十足。
我强自冷静了一下,红姐小你多大岁数了
干嘛
随便问问。
斐小红停顿了好久二十。我了个去,你不吹牛逼能死,啊你怎不说你十八
我知道跟她说话只定得生一肚子气,但人家毕竟是在给我做头部按摩,不找点话说不太合适,况且,我还想她多给我揉几分钟呢,你没男朋友我看追你的人挺多呀咱俩第一次跟你家见面那回,不就有个。
斐小红打断道:他老农民一个,土得跟个包子似的,我能看上他切,开玩笑,老娘怎么说也是当初嘎子村的大美女,十里八乡都有老娘的名号。他一个给人月薪八百都到不了的土鳖,还想打老娘的主意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给他脸了。红姐的自信心已然膨胀到了一个别人望尘莫及的地步了。
我道: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
斐小红想也不想道:起码得是个北京户口,有车有房这就不用说了。至少还得月薪过万才将就够吧。人长得也得顺我的眼,要有气魄,个儿要高,身材要结实,对了,你看过阿诺的电影吧他那样的就行。还有啊,得要,
我做了个暂停的住,打住吧您
斐小红嘿嘿笑笑,手指头给我揉着太阳穴,你问这个干嘛不是看上老娘了吧
我险些晕倒在地,看上你你没见我老婆照片么说你俩差着十万八千里都小一。
是吗斐小红动了动大腿,有点得意地瞅瞅我:那你老看老娘屁股干啥
我呃了一声,脸一红:谁看你了自作多情平心而论,她那丰腴的身材确实挺勾人眼球的。
斐小红洋洋自得地哼起了小曲,手臂一挪,松开了我的脑袋,将被窝再往下拉拉,在我大腿上捏起来。但由于我对她有了丝,自然而然起了反应,见被子被拿开了,我赶快把腿一曲。斐小红眼角一看我。动着嘴唇叨叨了一句什么,仍脸不红心不跳地给我捏着腿笑道:舒服吧
我道:凑凑合合。
斐小红也不生气:明儿个先把银币卖了,然后你指点老娘再捡了几个漏。
我一撇嘴,偷偷瞄了眼她微微敞开的裙口,哪那么容易就捡漏了你这次是运气太好。下次可不见得有这么好的事儿了,知足吧顿了顿,我道:再者说了。真要跟古玩市场看见便宜的好玩意儿,我自己就捡了,干嘛留给你谁嫌钱多啊
腿上的小手儿刹那间停住了,斐小红气哄哄道:噢,费了半天劲儿。合着老娘白给你捏了,我指着她兜口道:我给你省了多少钱呢你要找人鉴定,怎么也得收个几百一千的鉴定费吧你给我按摩按摩又不少一块肉而且。我之前可没说让你按摩,是你自己主动提出来的
怎么不少一块肉老娘白让你看了多少肉呐
我看什么了我。
你说你看什么了老娘大腿和屁股都让你看遍了斐小红指着我鼻子:一句话,你明天帮不帮老娘捡漏
我气得够呛:不管你不是有能耐吗你自己捡去。
斐小红呼呼一喘气,抓起一个枕头重重扔到我身上。
我一把抓住飞来的枕头,嗖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我日你干嘛想打架呀。
打架怎么了斐小红泼妇似的瞪着我:老娘当初跟嘎子村那会儿,打架还没输过谁呢我怕你呀,小我懒得跟她计较,一甩枕头丢到了床上,不过却碰到了她的大腿。斐小红一下就暴了,你敢打我啊老娘挠死你她张牙舞爪地就扑了过来。
我靠来真的啊我当然不会跟女人动手,飞快拿被子挡住她那十个飞舞的指甲盖:我打你什么了我打你别闹了再挠我我可真急了啊我是又好气又好笑,心说这红姐可真是一个活宝。
斐小红不听小爪子连连挥舞:啊老娘长这么大还没给男的按摩过呢这么大代价甩出去了你居然一点回报也不给老娘不就是让你帮着捡个漏吗你推三阻四的啥意思啊当老娘好欺负是不是我跟你拼了
我把被子护在身前,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呀
斐小红还在隔着被窝挠我:老娘就不讲理了,你咬我啊。
咬你就咬你我是真被她气坏了,把棉被往旁边一掀,顶着她的爪子嗖地一下伸出手,拦住了她的小腰,用力拉到了怀里,随后,也不管她啊啊大叫着往我胸口怎么挠,我脑袋一低,一口咬住了她厚厚的嘴唇。
斐小红惊呆了,顿了好几秒钟都没动窝,末了,她叫了一嗓子,你丫敢咬老娘
我嘴上一痛,下嘴唇被两排尖利的牙齿咬住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同样用牙齿咬了回去,该死的,你也忒狠了
我们相互撕咬在一起,唯一不同的是,斐小红了嘴比较狠,我却不怎么忍心用力。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我俩已经从床尾滚到了床头,并且钻进了一个被窝里。我抱着她的细腰,亲在她的脖子上,脸蛋上,嘴唇上,斐小红也把手插进我的头里,疯狂地吻着我的眼睛和下巴磕,两条丰满的美腿环绕地缠在了我身上,死死搂着我。
不多时,我俩喘息着轻轻松开了对方。
吐出口气,我郁闷地揉揉吃痛的嘴唇,不用照镜子也清楚嘴上肯定被咬流血了。红姐。你也太狠了吧
是你先咬老娘的。躺在我身旁的斐小红悻悻舔了舔嘴唇,侧头看看我:喂,现在咋办。
我咳哦一声什么咋办
斐小红瞪圆了眼睛道:姓顾的,老娘初吻让你拿了,身子也让你摸了,你一句话就把老娘给打了
我拍拍脑门,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是打架的,咋打着打着就打到一个被窝里了转头看看斐小红,我犹豫道:那啥,明天先去古玩市场看看,有能捡漏的东西我一准告诉你。
这还差不多斐小红没心没肺地哼了一声,一扭身:给点小被子,老娘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