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那抹惊天动地的鸡血】(7000大章,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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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到了到了我坏是把所有石头今买下来

  不过有一点韦斌说错了,我们不是一伙的,只是刚刚认识而已。那个戴眼镜的北方人便是我跟树底下说话的人,他正带着老婆来淅江度蜜月,不是本地人,又没心思买鸡血石。纯粹是看个热闹,所以与我没有利益上的冲突,我花了些钱就让他们小两口帮忙拍一下,那两个淅江本地人呢,则是戴眼镜男子的大学同学,今天是给他俩带路来国石村看拍卖的,我正好也雇了他们。钱不多,每人三千,与节省下来的钱相比。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

  之所以没找晏婉如几人帮忙。主要是看到我们说话的人太多了。瞒不住,大家早该知道我们认识的。

  听着耳边乱哄哄的议论声,我问:总共四十二块,多少钱

  负责记录的当地人看看几个同伴。低头拿计算器噼里啪啦地敲着,末了,道:一共二百零三万三千五百。

  我点点头,接过本子大概核实了一下,继而从袋子里摸出几沓钱,把剩余的部分全推给他,又从钱包里取出五百元现金应该正合适。您数数。那村民拿着钱袋折身到了饭馆大厅。把钱一沓沓拆开。放入验钞机里,不一会儿,他两手空空地走出来,对着拍卖师点了点脑袋。

  呼啦,人群再次炸锅。

  那小子真买了他疯了吗

  得,我还盼着他拿不出钱,等石头二次拍卖呢,现在是没机会喽。

  这人肯定有病,这堆石料也就值一百八十多万吧他敢花二百万多万买

  唉。剩余两块恐怕也是他囊中之物了。

  那边,戴眼镜的北方人和他老婆同学相互对了个眼色,又跟我打了打手势,后而悄悄溜出人群,朝国石村外走去。我给他们结过账了。为了避免麻烦,他们看来是选择先走一步了。我下了拍卖台,重新回到人群最后,只见那边的晏婉如等人纷纷用无语地视线看着我。我回了一个笑容,没说什么。

  好了。拍卖师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一块大石料道:开始最后两块的拍卖,价高者得。

  韦斌和凉子走近了我一些,咬牙切齿地瞄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买这么多到底要干嘛,但想全收入囊中,可没那么容易小子,等着赔死吧先前因为我放弃了几块石料,让他们以为我对这些不完全是势在必得的,可这会儿知道了我依旧耍了花招全买了下来,他和几个,压着火的大老板恐怕已完全了解了我的意图,应该会把价格抬成天价吧。

  我耸了耸右边的肩膀,无所谓道:随便你。方才在西屋我根本没留意,现在一看,嗯,这块石头大虽大,血量也算密集,但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血头稍差了些,据我初步估算,八成也就是个二十来万的价格,顶天了。

  一万喊出这个,价格的是瘸子老板,他今天一直没开过口的。想来是只喜欢大块鸡血石。

  深圳老板拿眼角看看我再万

  我稳稳站在那儿,一言不。

  又一个广东人加入了竞争:四万

  五万五,六万,八万二,九万九,十一万,十三万五,十六万,几分钟后,价格被抬到了二十三万,最后叫价的是韦斌。我注意到,大家的表情稍显有些犹豫,看样子,二十三万应该很高了,赚头不大。

  万众瞩目下,我开口道:二十四万

  韦斌不甘示弱。只,,二十五万我皱皱眉毛,等了几秒钟,才道:二十六万这个价格估计没什么油水可捞了。

  但韦斌许是明白抓住了我非买不可的把柄,居然还往上叫:二十七万

  我清楚他和凉子的积蓄不多了。倘若我再加上几万,他一定叫不起。不过为了保险,我自顾摇了摇头,没再言声。

  拍卖师大声道:二十七万,二十七万一次,二十七万两次

  韦斌淡然自若地笑着,好像在等我在拍卖师喊第二次后加价,因为这是我用了无数次的手法。然而。当拍卖师喊出第三次二十七万以及成交两字后,韦斌和凉子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住了,看着我,有点不敢相信。

  周甩再起议论。

  咦,他怎么不争了要是前些时候,起码得叫到二十八万啊。

  说的是啊,他不是想大包大揽吗

  韦斌脸色不太好看:你他算是买亏了。

  我摊了摊手:我怎么了这块价太高,我干嘛要买

  是的,从一开始进西屋看石头的当口,我就根本没拿正眼看这两块最大的毛料,更没打算买下它们。因为在瘸子老板过那个切空石头的视频后,在一个,收藏上引起了广泛关注,后来有个没透露姓名的人爆料说他在国石村拍卖见过瘸子老板,还说这次结束的下一次拍卖上。他也亲眼目睹了那块轰动收藏界的鸡血石,帖子后面,他的话很快也得到了不少当时在场的人的证实。在描述满血鸡血石的切割过程家亲手切的石头,三,那石料不大,四,一刀下去就见了血。

  所以,从石料不大这几字上分析,最大的两块当然被我直接排

  了。

  当然日o8姗旬书晒讥口齐余,贼,一的那此原石可能性也不大但却不排除那人用了比喻瓣联冗,加上小毛料非常便宜,我也就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了。

  紧接着,第二块大料子开始拍卖。

  瘸子老板深切老板等人加入争夺,五万,十万,十五万,二十万。三十万,最后由一个广东人以三十五万的高价买走。

  拍卖结束。

  圆满完成任务的我心情非常不错,笑呵呵地看了眼韦斌,便跟着拍卖师往饭馆里走。

  身后,韦斌语气低沉道:拿出台切割机来。他又要当场解石。

  我没心思看他,与搬机器的俩人擦肩而过,走到西屋,地上放满了我网拍下的石头,随便看了看。我不禁有些头痛,这么四十二块料子。少说也有好几百斤呢,晏婉如的好即使再皮实,显然也装不下如此多的石料啊,想到此处,我侧头问道:我怎么运回去

  拍卖师道:村里有卡车,奂点运费,可以帮你运到附近省市,不过听你口音是北京人吧那里太远,我们暂时去不了,你要想运回北京的话,得到临安找人了,那里也有不少货运的。

  运到北京我可没有那个闲心。再说,运费就太贵了。

  我一定神儿,道:先运到临安吧。

  拍卖师道:什么时间什么地方。

  我道:现在太晚了,嗯,明天早上七八点钟吧,具体运到哪到时再说,我给您留个电话,随时保持联系拍卖师点头,递来纸笔,等我写上手机号码后,他也将司机的手机号给了我。做完这些,为了保险。我依次确认了石料。拿出手机给它们拍了照片,主要我怕被人调包

  幕地,外面响起阵阵浅呼,我还听到了莲莲的嚷嚷声。

  把这边该办的手续办好,我折身走出饭馆,想看看外面到底怎么了。

  所有人的眼睛都紧巴巴地盯着那块被切了一半的石料,韦斌凉子站在旁边,神色有些颓然。我大概明白什么事儿了,往毛料上一瞅,嗯。表皮的血色虽然渗进叶腊石里面了。可面积不大,顶多能出几方还算可以的印章,值不了太多钱,加上韦斌买石料的成本太高,这块石头。估计让他赔了几万。

  该死的韦斌重重踹了脚地上的废石头。

  之后,又有几个人提出要当场开石头。

  我没心思再看,挤开人群走下台。寻着晏婉如几人的位置过了去。晏姐估摸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没多问,拉着莲莲转身与我一起走向奥迪。等晏婉如打开车门后,我没急着走,而是叫住了准备离开的严老板,您请留步,严老板。我跟他们约的是明天早上送货到临安。您看,能不能把石头运去您店里。顺便在那里切割了

  严老板想了想行走行,但石头太多了,如果块块都切成印章。加工打磨,那没有一个月我肯定干不完,主要我不是专门搞加工的。人手和设备没有那么多

  我道:不用全都打磨,只要切出能看到内里血色的程度就可以了

  严老板哦了一声:那没问题,明早你来我店里找我吧。

  行,谢谢您了。

  呵呵,不用谢,到时候卖我几块石料就行了。

  成,明天送您几块,全当加工费了。

  哈哈,好,一言为定,晏老师,柳老师,那我先走一步了。等严老板离开后,柳老师也跟着走了。

  我和晏婉如莲莲上了车,车门一关,晏婉如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小靖,该说说你什么打算了吧我不相信你会无缘无故买这么多石料,嗯莫不成是想跟临安昌化开一家鸡血石店那成本也太高了。

  我道:我在赌这批石头里有大红袍。

  可是晏婉如苦笑:大红袍哪有这么好出的

  我卖了个关子,晏姐,您明天就知道了。

  好吧,但愿你没花冤枉钱。

  第二日清早。

  昨天回来的比较晚,我知道晏姐和莲莲耍睡懒觉,刷牙洗漱后,也没叫她俩,直接拿上些现金拽进兜口,奔去了严老板的抱石阁。路上,我接到了司机打来的电话,说他们正在去临安的路上,问具体地址。我快走两步到抱石阁门口,推门进屋,问了正在扫地的严老板地址,逐而告诉了司机。

  大约过了半个山时,一辆装满石头的蓝色卡车稳稳停在店门口。

  见状,我迫不及待地迎了出去。

  卡车后面的石头堆上跳下一个国石村村民,司机也从驾驶位走出来,是顾靖吗

  对。我把一张票据递给他。

  看了后。对方点点头,拉开卡车后面的挡板。开始一块块往下搬。并随着严老板领路,把石头抬到了他店后面的小工作室里。石头数量不少,来来回回许多次,才全部搬干净。给司机支付了运费,我跃跃欲试地搓搓手,跟照顾客人的严老板的老婆知会了一声,拐弯进了工

  室。

  屋子不算宽敞,十五平方米左右,石料堆了满地,顿时显得更加拥挤起来。

  严老板正蹲在两盆君子兰前给花浇水,见我进屋,他放下塑料喷壶在窗台上,问道:现在就切

  我一点头:麻烦您了

  严老板拿一块黄抹布擦了擦手心的汗一笑我血石生意的泣几年加起来切讨的石讥没这回多啊,四十二块,嗯,能过过手瘾了,哈小伙子,墙角有板凳,你离远一点等吧,别弄你一身灰

  没事儿。我可不想错过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后退了几步,却没走远。

  搬来切割器,严老板随手抓起一块离他最近的石料,放到旁边的空地上,拎起机器,转开齿轮,吱啦吱啦。切割机便在我饱含期待的目光下切开了第一块毛料。这块鸡血原石属于中等偏下一些的成色,重量大概十斤左右,不大,然而为了避免不小心把血切掉,严老板的动作很心翼翼,足足切了十多分钟,才将这块料子的鸡血从叶腊石里录离出来。

  嗯,大约有一方整章的样子。血色还行。

  严老板满意道:这料子表皮看也就能出四分之三的整章,不错,不但没擦亏,反而还擦涨了一些,嗯,好兆头啊。

  我却没放在心上,那这块给您吧,全当抵了加工费了

  严老板一愣,那怎么好意思,加工费也用不了这么多。

  我道:是这样,我快开学了,这两天急着想赶回去,所以,

  哦。严老板恍然大悟道:明白了,呵呵,行,反正外面有我爱人招呼着生意,我今天就什么都不干了。踏踏实实陪你把料子都切出来,什么时候切完什么时候休息。他歇了歇手臂,再次抄起切割机。想着另一块石头压过去。

  听到齿轮与石料摩擦地噪音。我条件反射地加快了心跳,干巴巴地望过去。

  这是我最开始拍到的较小的石料。几千块钱而已,看着表皮杂质一点点被齿轮切去,我连眼睛都忘了眨一下。一分钟,五分钟,八分钟,呼。当切割器第几十次落刀时,石料表面仍没有见血,尽是一片黑色杂质。

  严老板苦笑着摇摇头,把石头随意丢到角落,这块擦垮了。不值钱了。

  我略显紧张地长出一口气:呼。没关系,这才网开始。

  一块,,

  两块,

  三块,,

  快到中午的时候,咚咚咚。切割机的声响里掺杂了几缕敲门声。我和严老板都听到了,他停下机器,我回身打开门,外面站的是一身西装的晏婉如,您来了莲莲呢怎么没跟您一起该吃饭了也。

  她看了看屋里一地的碎石头。那小家伙还没睡醒,叫她也不起,让我给她带饭回去呢,你们这边怎么样了

  严老板累得满头大汗道:还可以。切了二十多块了,擦垮了一个。小的,擦跌了两块中等价位的,擦涨了四块成色不错的。剩下的那些多数持平,呃,不过考虑到小伙子的成本价格,还是赔着不少呢

  晏婉如好气地白了一眼:我就说大红袍没那么好出吧,走了,先吃饭。

  我全部心思都在余下的石头上。肚子根本不饿,但考虑到严老板也的吃饭休息,我便没多说什么,叫上严老板一起到门口饭馆点了几道当地特色菜,晏婉如爱吃的香黄兔肉当然也没落下。吃饱饭,晏姐叫来服务员把几道没动过筷子的菜打包,她拿走一份给遵莲,严老板拿走一份给他妻子。

  一点多钟,我和严老板俩人再次出现在工作室里。

  继续继续。呼严老板活动了活动肩膀。拿起切割机:争取再擦涨几块

  其实,擦跌擦涨我全然不会在乎,只盼着那块满血鸡血石能尽快出来,那样,我才能真正把心放在肚子里。

  一块,,

  两块,

  三块,,

  为了节省时间,后面的毛料我没让严老板细细将鸡血分离,这样,度快上了许多。

  短短三个小时,严老板又擦涨了两块鸡血,不过,也擦垮了一块十几斤的大料子,连一个,整章都做不了,几乎一文不值了。

  我脸色未变,心跳愈加急促,因为摆在我面前没切开的,只剩两块石头了。

  呼,肯定在它俩其中一个里面了

  先切哪个严老板征求我的意见。

  我走进一些,低头仔仔细细地瞅了几眼,末了,一指那块最大的:

  先这个吧。

  好别看严老板岁数不但身体很壮实,一整天举着那我拿着都费劲的切割机,居然还有力气。

  吱啦吱啦,他对那块毛料下手了。

  一刀,两刀,三刀,足足二十分钟后,被杂质包裹的鸡血隐约晏露出型,从块头上看。还真是不可没等严老板再动刀。我就失望地叹了口气:别去杂质了,您开下一块吧。石头确实是好石头,血量也很足,但却没有我想见到的那片无缝隙的浓艳鸡血。

  严老板古怪地瞅瞅我,说了声行,休息片刻,把切割机对准了最后一块料子。

  我有些激动地攥紧拳头,肯定是它了,呵呵,还真巧,切了四十一块。竟把那方满血印章留到了最后。心脏按耐不住地蹦蹦跳跳,关键时刻,我倒是不敢再看了,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结果。

  吱啦吱啦,,

  一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

  突然,严老板的一声浅呼让我心一下子提到了桑子眼。

  成了出来了

  我张开眼睛向前看去,日o8旧姗旬书晒讥片齐余

  严老板惊讶地回头道:是啊,这块擦涨了不少。他微微向右一挪,让开身位方便我看到。只见那块石料侧面的杂志几乎都被剔除干净,留下了一小片断断续续的血块,不过块头没有多大,似乎只够做三个印章的。

  我愣住了,没有怎么会没有呢

  严老板狐疑地眨眨眼:没有什么不是见血了吗

  血是看到了可却不是我想要的那层血太浅了太薄了血量不够

  怎么回事儿那块印章不是在这次拍卖的原石里头吗为什么没有

  我脸色有些惨白,马上踱步到角落的放桌上,抄起一支小型手握切割器,边接电源边道:严老板。麻烦您再辛苦一下,能把刚刚没鸡血表面没剔除的杂质大概清理一下吗听他答应,我就快走到一块石头边上,拿切割器慢慢摩擦着没有鸡血的杂质,希望能在另一个侧面上瞧到那抹艳丽的血色。

  整整两个小时,我和严老板分开作业,在不破坏表层鸡血的情况下用最快度将杂质录离,然而

  没有

  还是没有为什么难道石头停留在国石村的一夜被人掉包了不可能啊卸车的时候我特意拿手机对比过了全是昨晚那些石头而且人家也没必要玩那些见不得人的小招数因为他们根本不清楚石头里面有什么可。排除这个因素,莫非是我记错了时间也不会啊,上明明说过是瘸子老板之后的下一次拍卖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哪里

  我大脑简直一片空白。完全呆住了

  哟,晏老师,您来了

  是啊,都六点了,一块吃饭去吧,小靖小靖,咦,他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刚刚开完最后一块石头,他情绪就有点不对劲。

  是不是没开好

  也不是呀,擦涨的就不算了。比擦垮擦跌的多不少,而且还有两块料子块头很足,完全可以做个不小的雕刻摆件,哦对了,不过这些还是没法跟他成本相提并论,都卖了的话,恐怕得赔几十万吧。

  哦小靖。走。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饭桌上。我一点胃口也没有,就这么愣愣地看着热乎乎的菜肴根本没动筷子。晏婉如频频给我夹菜,莲莲也在一旁给我讲着笑话,但我却顾不得那些。脑子里全是满血鸡血石的信息。我到现在也没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个环节上了

  饭后,莲莲吵吵着要让晏婉如带她逛商场,我没去,失魂落魄地陪着严老板一起回了抱石阁的工作室,继续盯着那堆原石呆。

  问题出在哪出在哪

  我再次将记忆中的信息整理了一遍。

  石头走出现在瘸子老板买巨型鸡血石的下一个拍卖上的

  买石头的人是个外行,,

  他亲手切的石头,,

  一刀下去就见了血,,

  一刀我和严老板忙活了一整天。不知切了多少刀,怎么

  埃

  等等

  先等等

  上说那人是外行,也就可能意味着,他没有按照严老板的专业手法一点一点地擦石头,那么,,

  我目光挪到了地上仅有的两块较大的石料,严老板,麻烦您再帮个忙,把这俩切了。

  干什么严老板诧异道:这两块没法再切了,表面断断续续有血,杂质不能轻易分离,否则就不值钱了。嗯,你得把它先拿到雕刻师手里让人家设计好了,然后才能继续动刀的,怎么能切开

  我语气坚定道:您就按照一块印章的大小一块块切成章分离下来。

  几块小章可没雕刻值钱,那样的话,价值绝对大打折扣。

  没事,切吧。

  严老板好心劝了我几句,见我不听。他叹了口气,直说暴玲天物,但还是拿起切割机,按照印章的宽度下刀,吱啦一声,切下了厚厚一层石料。这片厚度约莫三厘米的石片表面沾着血量一般的鸡血,能切出两方印章。

  切好后,他看看我。

  我咬牙道:麻烦继续。

  严老板摇摇头,再次下刀,又切出了两片厚厚的石片,切完这些。那头鸡血也断了。全是黑色叶腊石。没必要再切了。

  我不甘心地指了指另一块能做雕刻的石料:那块也是,谢谢。

  唉,挺好的石头,不做雕玄可惜了啊。严老板感慨了一句,提起切割机朝那块鸡血下了刀,嗡嗡噪音中,隐约听到他在自言自语:非要切,可外面的血是断的,你说这里面能有什么

  吧嗒。

  一片厚厚的石料被分割下来。

  严老板目光随意地往切割面上一瞅,然后,手臂一晃,差点把切害机掉到地上

  这是他有点傻眼

  一抹完全没有杂质的血块徒然暴露在切面上

  浓密润

  无可挑剔

  我呼吸一滞,只感觉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是安

  终于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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