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睡着后我们就没有再整理了,等明天再说吧,我跟十三弟好好的谈了谈,我觉得我们现在跟四哥和八哥办差,有些事情还是心平气和的聊一下的好。中文网他拍拍我头起身把碗放下。
十三弟指了指老十,老十有点无奈的坐到了桌边,中秋忙过来把碎片都拾走,出门的时候还没忘把门关上。
那你刚才在写什么呢我有点儿好奇,既然没有整理还写什么啊
他们俩根本的无视了我的存在,老十伸十三弟,常远眼看着不坚持马上前去拦,结果这一拳打的常远不轻。
十三弟一看老十这样子不干了,二十出头脾气也年夜,冲老十就喊开了:十哥,今天这事儿必须说清了,这几家的账,你到底让不让我收了
换了件舒服些的衣服走到老十边上,他拉着我手,看着我,眼里竟然全是委屈,这是怎么了啊
快步回宫,天已经亮了,再过一会儿就要上朝了,我直接奔我的景仁宫去了,要好好的睡一觉。
说说你俩筹算干吗你俩好像没有这么对过头啊。我边说着边把外衣换失落,归正屋子里的人我全都不避讳。
常远甩着被老十打疼的胳膊,嘴里不断的倒吸着气,这一拳也太用力了吧
他笑着说:吃了啊,常远说我要是还不吃饭,他就给我打小述说说我偷吃零嘴,到点不吃饭。哈哈,真是的,这么年夜的人了也跟小孩子一样了。
那是他们自己活该,没钱还才自己上吊的。十三弟拿着一本账本翻看着,人都感觉冷了起来。
老十三呼一下子站了起来:又是八哥,你非要和他站在一边吗
我倒在床上传来中秋:十三阿哥今天中午在这边吃饭,一会儿告诉厨房一声,多熬点儿梨水,让他们喝了。我指了指在看借据的三个人。
那你中午和晚上吃没我心疼死了。
八哥越来越圆滑了,我想想也是,下地洗澡去,这回来了还哪儿也没梳洗就上床睡觉了。
我点着头,玩着水里的花瓣,这些都是年夜哥在府里种的,然后进宫的时候给我带来的,他现在却是悠哉啊,没事儿我是不是该给他找点儿事儿了啊
我乐得接受,边喝边说:还好啦,就是转庙呗,却是你,这几天都瘦了,你没吃饭啊
我一直左右看着听他们说,这眼见着他们又吵起来没头了,抬头看看他们说:刚才就这么打起来了
我笑起来说:这招对小十八特中用,谁知道他用你身上了啊你们借据看的怎么样了啊给我讲讲吧。
老十一听这个也急了:我怎么不让你收了又不是光你收,我也得收啊,可是四哥那种收法收出人命了好欠好
他们看了看我,又坐了下来,两个人都气呼呼的,又不作声了。
他卟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抬头看着他,他点点我鼻子:起床吧,你这一天睡的,晚上还睡不睡啊
他拿过来他写的工具:呵呵,我想看下四哥都把谁惹毛了啊,刚才也是年夜概写写,十三弟今天就没有带过来户部的借据的,你今天看的只是内务府的。
你们不会让人缓下这马上十五了,你看看街上这些个当官的拿家当出来卖,好看是不是老十皱着眉看着他,说实话,我听到刚才十三弟的话都不高兴起来。
这一觉再睁眼天已经黑了,一直在做梦,梦里全是借据,账本,天啊头都年夜了。
你,总之你们这么个收法不可,四哥这次管户部的账,八哥是从内务府这边走,两边一起收,八哥就只是说看下人家的情况,确实还不上的就缓缓,哪有四哥这么往死里逼人的啊好像八哥这体例还成吧。
那你收回来几家四哥四哥,全是四哥,你自己不想想这么个收法会不会出问题前两天我居然听说你上简亲王家里去收,还好他没说什么就欠债还钱,可是你也不克不及这么不给他留面子啊。简亲王十三弟疯了这种钱也去收
现在屋子里的五个人是谁也不作声,我想听一个解释都没有,随便摔工具是我最看不惯的,我就不爱摔这种爱碎的工具,扔点儿木头之类的工具啊。
我坐起来,撅着嘴:可是人家睡的一点儿也欠好,全是账啊钱啊,头都年夜了呢,好饿哦,我原本想着中午起来吃呢,结果一直饿着睡到现在了。
老十过来一把抱住我,不断的说:你总算回来了,现在京城里很乱,担忧死我了。
他边跑边回头,也没看到我,就直接撞到了我身上,一抬头看是我,居然快要哭出来的喊:哥,你可回来了,十哥和十三哥好凶,快去。
老十一看常远也反应过来了一样,忙转头看向我,十三弟也看着我,看样子这俩并没有消气。
谁让他欠钱呢有本领别欠,一年的岁银不敷花的吗
可是四哥说了,二十之间得把债收回来,我有什么体例不挨家去要,不说狠话他们会还吗十三弟应该也是意识到老十说的问题,有些无奈的说着,底气都不如刚才足了。
还没到宫门口就看到小十八从里面慌张的跑出来了,怎么了着火了啊
看到老十还要桌前看着借据,不时的拿笔写着什么,我翻了个身,他看我醒了,走到床边,把我抱到了怀里。
他笑了起来:他的比我的多啊,要不他比我急啊,四哥还给他限时间了,八哥那边没事儿,他说尽量收吧,究竟结果能从户部和内务府借出去钱的,除非一下子罢了他的官,否则就得给人家留足面子。
老十亲自给我洗的头,我这次回来的待遇真高啊,他笑起来:我才现这几天你不在我身边真的是什么都不习惯,你以后别出远门了哦,要出去也得跟我一起知道没有
那一年夜家子,如果没有外面的生意的话,根本不敷花,归正我住宫里,不消管这些,外面有府弟的,基本上都不敷花吧。
我现在困了,睡一觉等饭好吧,常远也帮着他俩去整理了,我让小十八回三所去了,还特别告诉他,今天的事情不克不及对任何人说,他现在比原来有心眼多了,最少我说的话他一定会听。
八哥有什么不对于情于理有些人还是咱们的尊长,银子收不收的上来,面子得给人家留着啊人家以后还得在朝上做事啊。
我挣开他,看着他这才几天脸就瘦了,摸了摸他脸,问十三弟:这杯子谁摔的
我一张张看着借据,这里面少的有两三千两,多的一两万银,对这些借钱的人来说都不是年夜数,可是有的人居然有五六张的借据,并且是分了三四年借的,只有借没有还,他们有地有店的,就想占廉价。
他们自己不要面子的。
我头嗡一声年夜了,这又是干吗我把小十八交给常远,冲了进门,院子里就听到他们在屋子里的喊声。
八哥和四哥还真够可以的了,把这两个小的给推到了前面,差事办不下来就都怪他们,这招够坏的。
你们帮我看看这些借据,都是谁的,规整一下,我一会儿看,你们吃饭了没有我饿了。我摸了摸肚子,连夜赶路,饿死了。
我搂着他腰在他怀里拱了拱:今天你不对哦,哪有谈不合了就摔工具的啊,那是咱家的工具,下次去他人家的时候再摔嘛。
他下地给我端了碗粥一点点喂着我:来,老公服侍着你啊这几天在外面跑着辛苦了哦。
闭上眼睛,耳边是翻纸的声音和不时的小声低语,别再闹了,你们两个傻呼呼的斗什么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有时候一件年夜事要到来的时候,好像总会有所预兆一样,好比现在,城里这些当差的,官不官,兵不兵,已经很乱了。
突然一声工具落地碎失落的声音换回来的是恬静,我站在门外看着怒火冲冲的两个人,地上一个碎失落的杯子,中秋和小福谁也不敢上前去收。
他苦笑着说:吃不下啊,你不在,差事又忙,回来倒那儿就睡,跟你早上似的。
我张嘴巴张的年夜年夜的:啊,光个内务府就这么多啊,你的差事也不轻啊,那他的有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