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守卫,根本挡不住叶辰,叶辰飞身扑向他们,兔起鹊落之间,猩红的匕首便已经飞快的划过了这些守卫的喉咙。
寒光闪,血光现,没有丝毫的悬念,任凭鲜血飞溅到身上,叶辰浑不在意,径直推门闯了进去。
走廊里,巴桑德圣布置了不少守卫,叶辰脚步不停,勇往直前。
这些守卫,意识到危险,瞅着叶辰身上那血淋淋的血迹,众人纷纷奔着叶辰冲了上去。
叶辰贴着墙壁,也突然加快了脚步,手中的匕首,飞快的在墙壁上划过,那冷森夺目的匕首上,顷刻间爆射出一阵绚丽的火星。
坚固的墙壁,也被叶辰用匕首划出了一道很深的划痕,一个守卫刚冲到叶辰的身前,叶辰猛一弯腰,右手顺势往前一递。
那个守卫来不及刹住脚步,身子竟然直挺挺的撞向了叶辰手中的匕首,噗嗤,锋利的匕首,透体而入,除了刀柄,整个插进了那守卫的心口,那个守卫瞪大双眼,带着满心的不甘,身子无力的倒了下去。
又一个守卫快步冲到叶辰的身前,刚刚掏出手枪,叶辰手腕一抖,振臂甩手,一道白光如流星般骤然射向那名拿枪的守卫。
噗嗤…下一刻,那名守卫握枪的手腕,上面已经多了一把滴血的匕首。
“啊…”
疼的那守卫嗷的一声,手腕一抖,手枪吧嗒一声,顿时掉落在了地上,吓的那守卫转身就跑,身后叶辰一个垫步冲了上来,冷笑道“想跑,可能吗?”
话音未落,叶辰右手轮拳,一个通天炮,拳挂风声,带出一股猛烈的锐啸声,一拳砸在那名守卫的脊背上。
咔嚓。
走廊里顿时响起了骨头断裂的脆响,叶辰不屑的瞥了那守卫一眼,他的身子,已经如一滩烂泥一样倒了下去。
叶辰出手越来越快,一路向前狂奔,如虎入羊群般,拳打脚踢,在走廊里掀起一阵惨烈的腥风血雨。
人影过处,死尸倒地,这些守卫,即便死了,他们身上不是被砸断胸骨,就是被抓开胸膛,无一例外,临死前,都经受了生不如死的折磨。
位于三楼的大厅,屋中歌舞升平,汇聚了圣地不少上流权贵望族,有男有女,一个个大腹便便,穿金戴银,脸上挂着得意的欢笑。
大厅里,金碧辉煌,镶嵌了不知多少名贵的金银钻饰,地上铺着考究的金丝地毯,一群穿着艳丽的女奴隶正在舞池里扭动腰肢,翩翩起舞着。
这些女人,年纪都不大,都在十几岁左右,模样都是个顶个的俊秀,尤其是最中间的汉库克,更是娇俏迷人,身姿曼妙,不知吸引了多少看客贪婪的目光。
别人都穿的是超短裙,唯独汉库克是一件贴身锦绣的旗袍,这件衣服,是巴桑德圣特意让人给汉库克准备的。
汉库克冷艳无双,身上别有一番令人痴迷的傲气,很合巴桑德圣的口味,但是,因为年龄太小,巴桑德圣并不想过早的对汉库克下手。
当然,他有的是足够的耐心和时间,他要慢慢的调教,相信早晚,汉库克会乖乖的臣服在他的身下。
至于说天龙人不能跟普通人结婚,并没有严格的要求,当然,很多被天龙人强行霸占的女人,被玩腻之后,很快就被重新做回了奴隶。
巴桑德圣端着高脚杯,色眯眯的瞅着轻盈起舞的汉库克,他的眼珠子,贼亮的很,不一会,里面就冒出了野兽般贪婪的目光。
他相信,这个女人,自己会玩的久一点。
“巴桑德圣,我看不如这样,来点刺激的,干脆让这些人把衣服脱掉。”
有人忍不住冒出了坏水,冲巴桑德圣提议道,巴桑德圣见众人都跟着起哄,得意的哈哈一笑。
“这算什么,诸位能来我府上,巴某蓬荜生辉,荣幸之至,岂能让诸位扫兴,来,都把衣服脱了。”
巴桑德圣一摆手,转身看向舞台上跳舞的那些女奴,脸色一沉,声音顿时变得严肃了许多。
汉库克扭头看向巴桑德圣,恨的咬牙切齿,恨不能马上杀了这个恶魔,可是,这三年,她无时无刻不在被折磨,不在苦苦忍耐。
虽然每天夜里,眼中的泪水从未停止过,可是,她还有妹妹,她还不想死,甚至,就这么死了,她不甘心,她的心中,仇恨的火焰日积月累,早已达到了爆发的边缘,就算来这里跳舞,她也没有办法,只能屈辱的照做,一切只为了活着。
可是,巴桑德圣居然让大伙把衣服都脱了。
“快脱?”
见这些女奴都在犹豫,巴桑德圣的脸顿时挂不住了,他觉得自己在客人面前丢了脸面,大家虽然嘴上不说,心里一定在耻笑他。
巴桑德圣冲管家雷蒙使了个眼色,雷蒙上前拖出一个女奴,嗤啦…两三下,就把那女奴身上的衣服给扯掉了。
“不知哪位有兴趣,替我好好调教一下。”
巴桑德圣笑着将目光扫向这些客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天龙人咧嘴大笑了几声,径直迈步走到那个被扒掉衣服的女奴前,拖死狗一样将她拖到旁边的沙发上,直接当着众人,粗满的伸出脏手在那女奴身上揉捏起来。
那个女奴不敢反抗,咬牙含泪,只得默默的忍受着,可这还不算晚,那个天龙人,玩的兴起,竟然把裤子也脱了。
巴桑德圣准备的这场宴会,来的都不是什么好鸟,说是聚会,不过给众人-淫-乐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你们呢,是伺候客人,还是马上把衣服脱掉。”
巴桑德圣再次将阴冷的目光转向那些吓坏的女奴,这些人虽然害羞,虽然心中万般不敢,可是,摄于巴桑德圣的-淫-威,她们忍辱含泪,还是哆嗦着小手,将裙子脱了下来。
汉库克紧咬着嘴唇,脸色略显苍白,就连手指,都攥的紧紧的。
见她还在犹豫,这些客人反而越发的来劲,巴桑德声沉声喝问道“你是不想脱吗?很好,我欣赏你身上这股劲儿,这样,我给你一个选择。”说着,巴桑德圣端起酒杯一口灌进了肚子,随即,猛的将酒杯用力的摔在了汉库克的脚下“不脱衣服,那就继续跳舞,不过,是在这玻璃上面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