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不醒的道天乍地被小玉兔一掌给冻醒了,但是他依旧躺在冷月的腿上。
“好好的,干嘛把我叫醒?”
道天被冻醒,看了看自己脸庞一副做错事的小玉兔又看看了正与自己对视的冷月开口问到。
这个角度?刹那间,道天发现自己正枕着冷月的腿。
冷月没有理他,而是继续观看着眼前的舞楼内的花舞表演。
道天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见冷月没有理他,便立刻起身坐了起来。
“不好意思,睡过了头。”
道天回想着,发现好似自己喝酒喝多了,至于自己为何在这他也已经记不清了。
对于此事冷月倒也没有道破。
“没事就好。”
冷月继续看戏。
……
“月儿你看有数缕道光朝那个方向而去。”
道天见几缕光芒滑过天际,干嘛伸手指向方向,一般叫唤着冷月。
顺着道天朝天指去的一个方向,冷月也朝那个方向望去。
“那个方向?”
冷月也是一呆。
而道天连长安都很少出自然不知道那个方向有什么。
“那个方向很危险,已经很少有人会御道光而去了。”
冷月解释了一句,似在沉思又似有忧虑。
“御道光的是强大的修者?”
道天并不到御道光是代表着什么。
“嗯。”
冷月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那那个地方有什么呢?为何危险?”
道天还是很好奇。
“那儿有一条河。”
冷月凝起法力边说边在空中绘制着一条她没见过的河。
随着冷月手气,一图虚幻迷幻梦幻的河景出现在了道天的面前。
道天本想继续追问,但是见冷月用法力绘制出了河景他也是痴迷不已。
“这河是你想象出来的?”
道天伸出手想去摸,可是法力凝聚出的东西自然被他一碰便散了。
“不是,这是我在古籍中看到的。”
河景被道天碰散了,冷月也就收手了。
“原来都是些骗人的传说。”
道天见了冷月那么入神,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了呢。
“不是骗人的,我曾偷听到爹爹与九爷的对话,爹爹他说,那河,他必定会亲自去走上一趟。”
冷月说出了自己的忧。
这些都是冷月深埋在心间的,道天不问也许冷月一生都也不会讲。
“不就一条河嘛,改日要是我有空的话也去凑凑热闹顺路洗洗澡,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道天自信的笑语着逗着闷闷不乐的冷月。
看着喜欢装高深的道天冷月嘴角露出了笑意,她好想寻回娘亲,好想劝父亲放弃成仙梦…可这一切终是太难。
“那地震到底在哪啊?我们直接御月轮去寻他不久得了?”
道天见冷月笑了,赶忙转移冷月的注意力,省得她又胡思乱想。
“这儿不能随便显露法力的,不然有可能会被魔宗的人抓取炼药的。”
冷月严肃的警告着道天。
“有很多修者?”
在道天记忆里,修者还是很神秘的,他也是到懂事起才知道自己娘亲也是一名神秘的道修。
“不是很多,但是有。”
冷月解释到。
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人人想成修者都能成的,这里面还是有很严格的限制的。虽然现在道天还不知道。
道界的修者至少有六七成全是正道门人,但是也有不乏妖修和魔修。
虽然表面上魔修与妖修愿同处一城,但是这还得有个前提,前提是道修想不想抓妖,炼妖,假如道行够高深,那么道修一定会上前抓妖,这世道本就如此,而为妖者也是同理。
“月儿,那你说我在修真界是算厉害还是不厉害?”
道天厚颜无耻的朝冷月开口问到,很想要一个答案,以满足一下自己的好胜心。
“你在凡人眼里很厉害。”
冷月没有打击道天,而是委婉的说了个事实。
一听冷月如此说,道天觉得自己这一刹那被贬为了凡人。
“不行,我得变强,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早地震练练手。”
说着道天起身,一副跃跃欲试的无敌样。
“哪个方向?”
道天请求冷月指路,他现在一向这地震好像是他的情敌。
“去了给我老实点,千万不要惹事。”
冷月多少还是有些担心道天,叮嘱着到。
“嗯!”
道天对见冷月不像是跟自己开玩笑的样子,便老实了少,不过他却从冷月的怀里拎过了小玉兔。
小玉兔起初是不愿意的,但是待道天一阵传音后竟和道天勾结在了一起,开始了狼狈为奸计划。
而冷月也是无奈,这俩家伙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这边走。”
冷月示提醒了一下道天,便与道天下了屋顶上了街道,朝黑夜义子地震府邸所在之处步行而去。
…
…
…
几天后,长安皇宫信阁。
“报掌事,刚才受到一份万里加急文书。”
一名穿着低等太监服饰的太监朝一名七品掌事太监,回报到。
“万里加急?”
这几个字眼太让人敏感了。让人一看便能联想到了边关。
“提过来。”
掌事太监话音尖锐,朝小太监吩咐到。
“是!”
道天应话,便转身离去,而掌事则继续在品茶。
不一会小太监去来文书,递给了管事太监。
“这便是!”
小太监双手呈上。
“你下去吧。”
管事太监一招手便让那小太监下去了。
“是!”
小太监退下了。
待小太监退下后管事太监急忙拆开用蜡泥封盖住的信筒。
启开信筒便显出了里面的信,待管事太监摊开一看,便傻眼了。
“果然是加密文书!”
七品管事不敢怠慢便朝一处人员众多的宫苑跑去,而此时哪儿正在打着牌九。
“双天!哈哈哈!给钱,给钱!”
一名扶着短细胡子的太监,摊开了手里牌尖声奸笑着。
“公爷真是好运气,双天吃双地,这把我服。”
“服了!”
几名陪玩太监纷纷开口认输。
“服了就好。”
那名公爷含笑说到。
“不好了。”
只见门口出突然闯入了名管事太监。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
公爷有些不高兴。
“公爷,信,加急密文。”
管事太监说着便将信筒递给了公爷,这名公爷是名五品的公公。
“你们都下去。”
公爷见事关重大便让其余人都退了下去。
待其余人均退下后五品公爷才开始问话。
“那风神鸽是从哪儿来的?”
公爷想问清信函的出处。
“不知,那只风神鸽极其聪明,信阁后,自己用锋利的喙扯下了绑在自己腿上的信筒,便离开了,连还在面前的食物也没吃一口。”
那名七品掌事太监回话到,他所说的食物是皇宫免费供应给过往的信鸽的。
“你下去吧。”
公爷让摆了摆手示意管事可以下去了。
“那小的告退。”
管事说着就要离开。
“等等,这事不许跟任何人提起,要是有人问就说只是普通的文书,听见没?”
公爷交代到。
“是,小的只是一时眼拙,竟将普通文书看作急文,罪该万死。”
管事说着,便朝公爷跪拜了下去。
“行了,你下去吧,跟了我这么多年了,你嘴巴严不严我还不知到。”
公爷平淡的说着,脑海闪过一个念头。
“那小的下去了。”
七品管事微笑着匆匆告退了。
…
“好不停留的风神鸽,看似任性正常,其实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五品公爷望着信鸽方向猜测着。
“看来这信只能交给二爷了。”
五品公爷说着,便朝朝后门踱步而去。
说来也奇怪五品公爷刚才与群太监们打牌九的地方已经是皇城的一处较为边缘的地带,可是这五品公爷不知为何竟然不走大路竟然进入了后院荆棘林中。
一个时辰后。
成片成片的荆棘林深处,远远可见有一座八脚小亭,在小亭内一名黑衣正在土地上悬丝垂钓,没有勾没有饵就是不知他在钓什么。
而当公爷见到这人后也是大气不敢出,他平时都是与另一人接线碰头的,可今天却见到了这位主,虽然都是一家人,但是公爷却不敢打扰他。
只见公爷站在八角亭外又足足停留了将近半个时辰。
“有话就说吧。”
只见被一身黑袍包裹,辨不轻年岁的垂钓着开口了。
“不敢!”
公爷连忙应话,眼前这人可是二爷的贵人之一,他万万不敢得罪。
“小的只是来给二爷送信的。”
公爷说着便连忙递上了信件。
“放着吧,我知道了。”
垂钓者没有回头,只是开口说了几句话,而公爷有一种错觉,他感觉这黑衣人根本就没有动。
“那小的下去了。”
说着公爷便加快脚步离去了。
而就在公爷离去时,一名身穿虬龙黄袍的青年男子突然出现在了黑衣人身后。
“我今日算到有封不详的信件,特来此拦截,可是还是被公子发现了。”
话黑夜男子叹了口气。
“先生还怕有灾难不成?”
说着黄袍青年便自地上拾起了那信筒。
“我倒要看看这里头写着着什么。”
黄袍青年边说便打开信筒。
瞬间一张白纸出现在了黄袍青年的手里。
“果真是皇室最高密文。”
黄袍男青年自然不会拿这纸张没办法,瞬间一道龙气聚集起了空气中的湿气缓慢的附着到了纸张的面上,不一会一行字出现在了黄袍青年的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