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钟权有听郑恩地提起过一些她家里的事情,所以对于她为什么会对钱如此执着也有着一定的了解,金钟权并没有因此而瞧不起她,反而非常的敬佩她,因为她小小的肩膀上扛着的是一个家的希望,喜欢钱没什么不对的,谁敢说自己不喜欢?难得的是她一直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底线,该她拿的她不会放弃一韩元,不该她拿的一百万她也不会多看一眼,这正是金钟权欣赏她的地方。
或许是长期的节俭生活让郑恩地看起来有点营养不良,所以金钟权在刻意的使唤她,为的就是在接受他的帮助的同时而不会伤害到她敏感的自尊心,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拿钱出来,而郑恩地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反正都是她应得的,而且金钟权每次都会故意让她买来他自己根本吃不完的东西,省的她总是把钱存起来只吃公司的食堂。本着不浪费的原则,郑恩地也吃的狼吞虎咽,一点也没客气。
如果练习生们光靠公司的食堂生活的话,那根本就补不回来她们消耗的能量,更别提来当练习生的都是些十几岁的孩子了,正是需要营养长身体的阶段。
当初泰妍她们就是一副营养不良的干瘪身材,要不然金钟权也不会把她们全都当成小屁孩,那个时候的她们真是半点诱惑力都没有,倒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一个个的都长开了,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了。
把郑恩地撵走之后,没忘了大喊一句嘱咐她明天早点过来帮他把脏衣服洗了,然后就听到一声巨响,金钟权躺在床上完全能脑补出她气急败坏摔门的样子,不由得心情大好。
不管他的出发点是有多么的好,说句实话,金钟权对于这种生活还是乐在其中。
“有人使唤真好啊~”他换了一个‘钟权瘫’的姿势发出了惬意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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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面,郑恩地在回公司的路上,不停的诅咒着某个‘烂泥’生物,狠狠的发泄了一通之后才感觉自己的心情好过了许多。
她不是傻子,就算最开始对于金钟权的行为不理解,但是在她某一次只买了够金钟权一个人吃的午餐,被他痛骂了一次之后,很多事情就有了解释,比如金钟权为什么明知道自己吃不了这么多东西,还非要让她买来这么多。
最初郑恩地还以为这是有钱人的怪癖好,但是自打每一次看到他都会把所有东西吃的干干净净,哪怕已经吃不下了也不愿意浪费之后,这个完全站不住脚的解释就已经自行破灭了。
或许他喜欢我?
郑恩地已经不止一次的这么问自己了,但是每次自己内向给出的答案都是否定的,她不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闪光点会被金钟权这样的大势艺人看上,再说了他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嘛,还是韩国第一女团少女时代的队长。
跟泰妍一比,郑恩地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只丑小鸭。
她不会妄自菲薄的贬低自己,但也不会盲目的狂妄自大,她对自己有信心,但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的她确实不起眼,就连公司的声乐老师第一次见到她时也是用‘平凡’这样的字眼来形容的她。
是他对每个人都这样,还是说只对我这样?难道我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是连我自己都没发现的嘛?
郑恩地一时之间有些迷茫,这是每个花季少女都会有的困扰和苦恼。
但是有一点她没有想错,她身上确实有一些特殊的地方,但是是只对金钟权而言的,谁让他看到了有关她未来的一些画面,而当神棍却又是某个人兴起的恶趣味之一。
迷茫的郑恩地回到了公司之后,再次加入了紧张而又忙碌的训练当中,因为她的出发点就已经比其他成员慢了很多,所以要想不拖后腿,那么她只能付出更多的努力去追赶别人,好在她最不缺的就是决心和毅力。
又是一轮舞蹈训练结束,郑恩地直接躺在了地板上,汗水顺着发梢的往下流,但是她已经没什么力气或者说懒得去擦一下了,至于其他的几个成员也比她好不到哪去,一个个东倒西歪的或坐或躺在地板上不愿动弹,甚至连话都不想说,只想赶紧恢复体力好迎来接下来的训练,是的,训练还没结束。
“休息十分钟”舞蹈老师看着她们这副样子,摇了摇头。
几乎所有人都长舒了一口气,一时间只能听到每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几分钟后,郑恩地勉强恢复了些体力,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慢慢的挪到了墙边靠着墙坐好,地板太凉了,躺着容易着凉。
光论体力而言,郑恩地的体力其实丝毫不逊色于其他人,甚至还有超出,这都要感谢她长久以来经常兼职的功劳。
但是问题在于她的训练量是其他人的好几倍,单是一个舞蹈就难住了她,这里的其他人谁不是都有几年以上的舞蹈功底,只有她什么都不会,所以消耗的体力自然要大的多,如果不是那股不服输的劲头支撑着她坚持下来,也许她现在已经掉队了。
在这里的这几天对她来说跟地狱也没什么差别了,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然后还有无数的知识需要学习,哦对了,出租房里还有一只‘米虫’需要她‘照顾’。
唯一让她欣慰的就是和她一同训练的这几个将来的队友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排挤她,反而很善良的接纳了她,郑恩地很确定如果没有她们不时的帮助,自己一定会过的更痛苦,更不可能短短几天就有了如此明显的进步。
不管她们是出于什么目的,她都发自内心的感谢她们的所作所为,或许使得她们这样做的原因之一已经让她有了些猜测,猜测的结果让她很不忿,但是却又合情合理。
“阿嚏!谁还在骂我呢?是志燮哥还是在石哥?肯定是韩孝珠那个死丫头!枉费我的一片好意!哼!”金钟权擦了擦鼻子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