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的样子和原先并没有多少不同,一身草黄色的笔挺军装,胸口佩戴着一枚老鹰模样的勋章,浑身肌肉高高隆起,几乎将衣服都要挣破一般。
他身上的气势越的深沉,即便没有抬起头,也没有看过来,更没有说什么话,但那气势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压了过来,令人不寒而栗,好似在面对一只择人而噬的猛虎。
这并不单单是他那一身强大至极的武道实力带来的气势,更多的,是他久居上位所带来的,上位者的气势。
可是,看到张昂出现,他身上的气势就是一滞,然后整个人就站了起来,满眼的惊讶,语气里全都是激动:“马......马特,你醒了?你真的醒了?我还以为......”
“是的,就醒过来几分钟,直接就来找你了。”张昂点了点头:“想不到,这一睡,就睡了这么长时间。”
“你这究竟......为什么......”犹豫太过激动,阿道夫的声音有些不太连贯。
“哎,这就说来话长了,我得到了一门只能再睡梦中修炼的武功,结果这一练......”张昂把之前对付艾伯特的借口又说了一遍。
“哦哦,我知道那种武功!好像和梦靥,翡翠什么的有关是吧,这种武功都诡异的很,以后还是不要练了!”阿道夫认真道:“你是不知道,你这一昏过去,我们都不知道有多担心,生怕.......哎......”
“算了,算了,这次是我不对!”张昂连忙承认错误,并问道:“这三年多来生过什么大事么?我听艾伯特说打了几场仗?”
“大事确实有一些,仗也打了几场。”阿道夫点了点头,解释了起来:“都不算是什么大战,第一场你也知道的,我们联系上了丹麦的那个护国武圣,安徒生。然后我,还有白银骑士高文,加上北方军团的浮士德军团长,带了一批精锐高手,和北欧诸国,教廷的高手一起,联合对那帮牧狼人进行了绞杀!最后算是大胜吧,牧狼人的三位武圣全部战死,其余的牧狼人也被消灭了大部分,只有少部分,大约不到一百个吧,逃的快,逃到沙俄那边去了,这么点人想来也翻不起大浪了,我们也就没有继续追击......”
顿了顿,阿道夫又道:“另一场的话,是在两年前,我们党卫军第一军,第二军,加上北方军团,和波兰那边打了几场。你也知道的,当初法兰西入侵我们,这帮该死的波兰人不仅派了兵,还把两位武圣都派出去帮了法兰西人,这个仇不能不报嘛。就打了。一来,现在这几个军团都是新建,很多人都没见过血,权当是练兵。还有浮士德军团长,他当初被波兰那个‘日心武圣”哥白尼,还有法兰西那个罗兰传人两人围攻,差点身死,也算是为他出了个气。”
“那结果呢?打赢了?”张昂忍不住问道。
“也算是打赢了吧。”阿道夫的语气却并不开心:“我们毕竟更强些,一开始的时候这帮波兰人根本不是对手,被我们摧枯拉朽,差不多都快要打到华沙了,结果还是那个‘日心武圣”哥白尼,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请来了三个带着面具的神秘武圣帮手,这三个家伙也都是高手,尤其是一个带着猩猩面具的,和我正面对轰都一点不惧!力量上还隐隐占了上风!体魄也强的惊人!连续打了好几场,都没能打得过,只好让波兰人赔了一笔钱,我们就撤军了。”
“带着面具的人?”张昂点了点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郇山隐修会的人!那个‘日心武圣”哥白尼很有可能就是这个组织里的成员之一!”
“嗯,不错,情报部那边也是这么分析的,所以波兰好打,但郇山隐修会难办,只好就这么算了。”阿道夫叹了口气,继续道:“还有一场是在一年前吧,和英格兰。”
“英格兰?”张昂吃惊的问道。
“是啊,他们那个护国公知道是我们庇护了伊丽莎白女王,就派使者来叫我们交人,口气大得很,满口都是威胁。”阿道夫笑着解释了起来:“我们当然不交了,那就打呗,不过那帮英国捞也是一帮怂蛋,只知道打海战,不肯上岸,就这么和他们打了几个月的海战,算是各有损伤吧。毕竟你那两个朋友现在身份敏感,我也不好叫他们出手,所以就一边造船,一边和他们打嘛,也权当是练兵。”
“这样啊......”摸了摸下巴,张昂接着问道:“那耶路撒冷那边呢?就是那帮犹太人搞出来的事情,最后怎么样了?”
“这件事闹得挺大的。”阿道夫点了点头,解释道:“他们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引海灌海,结果还是没能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据说是教廷只派了一个枢机主教,好像挑拨离间什么的,结果就让犹太教,真理教,埃及法老,还有那些邪魔歪道都是损失惨重。连一些过去看热闹的家伙都遭了殃,听说武圣级的强者都死了不少,连犹太教那个神秘的大教宗都差点死了......最后好像是‘穿刺公’弗拉德伯爵和教廷的那个枢机主教打了一场,几国两个人都没得到约柜......反正挺复杂的,我也说不清,你可要去找你那个一手提拔的,那个希姆莱部长,他知道的比较多,等等可要叫他来给你讲。”
“那还有其他什么大事么?”张昂接着问道。
阿道夫继续道:“算得上大事的不多,有一件比较值得注意的......就是法兰西的那个军神皇帝,拿破仑,在半年前,成功晋级了武圣!据说是那位罗兰传人帮助......”
正说着,外面传来了秘书官的报告:“元大人,督基武神教的路德大牧求见!”
路德大牧?那位一直低调无比的,没有什么存在感的,督基武神教驻德意志大牧?他来干什么?
阿道夫疑惑的看了张昂一眼,张昂也是耸耸肩,表示不解。
于是,阿道夫挥了挥手:“让他进来吧。”
三分钟后,一身红色白边长袍,白苍苍的路德大牧走进了元办公室。
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喜意,精神矍铄,神采奕奕,他递过来一份鎏金的厚纸片,语气中满是自豪:
“这是一张邀请函,邀请贵国于三月后参加圣城梵蒂冈的大典......教皇冕下的封神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