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后
“呼!!”
“终于离开了玄州。不能耽搁,要立马将主人的命令完成才行。”
眼前站着的是一位妖王,他也是前不久才从别的妖王哪里接到了命令。不过也算此妖王幸运,因为他的洞府传送阵内,就留着土州的某处山脉的一处坐标传送阵。
“极品灵石啊,我是第一个完成这件事情的人,主人一定会也奖励我一枚极品灵石的。”早就听说他们的主人,就因为知道了长生殿和江林的下落,便奖励了一头火狮一枚极品灵石的众妖王,此刻都在发了疯的在抢此事的头筹。也不是这些妖王没有极品灵石,而是太少了,有的富裕点的妖王就算身有极品灵石,但也只有区区的几枚而已,这可是战略物资,是可以在关键时刻救命的,谁会嫌极品灵石少呢。
“呼呼呼!”
行动开始了。
只见,这位妖王也算聪明,随手拿出一大把的玉简,将这条消息记录进去后,便开始了一路上的乱投。不管修为高低,一路飞行下来,只要是活着的生灵,他便会直接从高空中扔下玉简继续下一目标。
“长生殿?江林?什么鬼。。!!”一位刚刚化形的蛇精捡取玉简看了看,非常不屑的扔到了一边。
“嗯?江林,好像在哪里听过啊?”一位正在外面历练的家族弟子,捡取玉简思虑道。
“长生殿?难道是华夏界的那个长生殿?”
随着时间的推移,只见捡取来的人和妖兽越来越多,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读取了玉简内的信息。总之这条消息传播的非常快,很短的时间内,就有更多的人和门派知道了这一条消息。
土州,纯元派
“报,刚刚一位外门弟子,说在某处山野,发现了这枚玉简。”一位纯元派的探子,来到纯元派的某位长老面前汇报道。
“蠢货,一枚玉简而已!给老子滚!”这位长老显然被这个探子气到了。
“不是。。启禀长老,这枚玉简内,记载的是关于华夏界那个江林的信息,属下。。”
“快呈上来!”
令人没想到的是,这位探子刚刚小心翼翼的说出江林之时,那位原本还气恼的长老却忽然一震,稍后直接夺来那枚玉简,便赶紧读取起来。
“哈哈。。好,好啊!这个下界的杂种,竟然敢跑到我们土州的旁边开创门派,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呼!”
只见,这位纯元派的长老无比兴奋。要知道,要说上界最恨江林的是谁?恐怕也就数纯元派了。毕竟,当初纯元派派下界的那么多弟子,几乎都被江林一个人屠戮殆尽。有很多弟子,都是他们这些纯元派高层的嫡系子弟,甚至是亲生骨肉。
可以这样说,纯元派对于江林的怨恨,绝对不比其他门派少多少。
而另纯元派这位长老不知道的是,这条消息,此刻正飞速的在土州内传播。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玄州四周的其他大州,也已经陆续有人将这条消息发不出来。
一直到这一天的傍晚十分,几乎附近的各大州都已知道了这条消息。
凤州,天机阁分部内。
“好。。太好了,太好了!王八蛋,杂种,你竟然逃到了那种地方,还建立的门派。好,很好啊。”
此时的郑仁,正一脸兴奋的拿着手中的玉简。多久了?原本以为,可以随手击杀江林的郑仁,已经等了太多的时间,他实在无法接受容忍,这件事情像之前那样一直拖下去,觉得这是对他的侮辱。
“天机阁凤州分部立刻将我的命令传下去,就说,华夏界的那个杂种,是我郑仁内定的,谁都不能抢在我前面将此人击杀。如有违者,就是在和伟大的上界巡查时大人为敌。”此时的郑仁,早已知道这枚玉简已被传的满天下都知。所以现在能做的,就是赶紧发布一条消息,让天下间同样知道这件时间的其他门派都收敛一下,决不允许提前击杀江林的事情出现。
“是!”天机阁一位侍卫领命道。
而令郑仁不知道的是,此时天机阁凤州的阁主,正在一件密室内,通过一件密器在向某一地汇报。听起内容,应该也是关于江林和长生殿在玄州被发现这件事。
“此信息应该无物。根据推测,江林也唯有躲到玄州,才能躲过我们天机阁的耳目,而暂时得到喘息的机会。”凤州天机阁分阁阁主,正是一脸郑重的对着那件密器传音道。
几分钟后
“嗯?这是总部的意思吗?”
令人不知道的是,就在这位凤州的天机阁分阁阁主正在等待下一步的指示时,一条非常重要的命令直接传来过来。
“是,属下遵命!”
没过多久,再次得到消息的分阁阁主不禁一愣,但稍后还是赶紧领命道。
玄州,上界长生殿总部内
“这几天多谢阿兰姑娘了。要不是你,我现在。。唉!!”看起来已经完全好转的范毅,此刻正在感谢阿兰。
“不。。不用这么客气的。”
此时的阿兰有些害羞,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清楚对面的范毅。尤其是看到范毅笑的时候,这位单纯女孩儿都快要迷失了,觉得范毅真的太好看了,是她以前绝对没有看到过的。
“不管怎样,我这条命是阿兰姑娘给的,以后要有需要,莫敢不从。”对付这样的单纯女子,对范毅来说真的是手到擒来。所在潭州四杰的他,这样的情况实在经历的太多。
“哦哦,我。。我就是不想看到你死。”
阿兰一脸的害羞,脸早已红透了。故稍后略一尴尬,越是赶紧道:“我的另一位师姐说,你现在的伤势还不算完好,建议你在这里继续修养几天,嗯,放心吧,我们长生殿的人都很好相处的。”
“有劳阿兰姑娘了。”
听到这里,范毅表面上看起来非常正常,但是其眼底深处却忽然闪出了一丝厉色,对于接下来的行动,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