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从桌上拿起了自己的上衣,从上衣口袋之中缓缓的拿出了一串钥匙并且打开了魔导器的灯。
随后军师用手指向了哪扇不允许进入的门说道:“我再问你一次,刚刚你打开过了这扇门吗?”
“开什么?你快放了我。这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说道此时女人两眼湿润,眼泪缓缓滴落而出。
“你喊什么?哭什么?莫非你以为会有人救你?这十七层可只有我一个人,难道你的背后是首领吗?”军师说着再度高举法杖。
军师所在的屋子内,全部的窗上都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藤蔓。过不了一息,就完全遮盖住了房内所有的窗子。
窗外被藤蔓遮掩着在也看不见房内的动静,军师缓缓放下法杖。
“说吧,谁派你来的。来是为了调查我还是监视我?”军师冷冷的说道。
“疯子,你到底再说什么。”女人此时泪流满面,妆容早已花了一半。
“让你死个明白。”军师缓步向前,来到了不允许打开的房间。插入钥匙扭转一下,推开了房门。
敞开的房门黑漆漆的,只能靠着灯光看见里面一点点。
军师说道:“你之前关上的就是这道门吗?我想里面的东西你都看过了吧。”
女人此时被藤蔓捆在床上不能动弹,余光看向了房门之内。
“黑乎乎的什么东西,你到底想干什么?”女人大喊着。
军师笑了笑说道:“还打算装傻到几时?不管你之前看没看过。现在这个房间你都见到了,宁杀错勿放过。”
“我装什么,你半夜的起来发什么神经。”女人疯狂的嘶吼着。
军师缓缓扭动了一下手里的法杖,法杖下端的木鞘被缓缓推开。
木鞘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此时军师的法杖底端露出了锋利的匕首。
军师的长棍法杖,上下两端。上端是三颗木系魔兽内核,而下端则是藏在木鞘之内的匕首。
军师缓缓向着床上的女人走去,女人则是嘶吼着说道:“你想干嘛?你要干嘛?”
军师摇了摇脑袋说道:“执迷不悟,我不管你幕后是谁。都保不了你,死吧。”
军师握紧了匕首向着女人的脖子处一划而过,随后躺在女人身旁颤抖着说道:“只要在半年,半年就能跑出去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想要自由而已,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几乎重复着不知说了多久,军师就躺在死去女人的身旁缓缓睡去。
。。。。。。
第十六层的一栋建筑的走廊内老四带着小金金躲藏于此。
紧张的小金金和老四一动不动的躲在走廊的角落不敢出声。
夜静的出奇。
“差不多了吧?”小金金问道。
“天在黑一点我们就出去。”老四看了一眼夜空说道。
“我好困。”小金金半眯着眼睛,此时的小金金早已到达七岁孩子睡觉的极限。
不知过了多久小金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老四守着小金金又呆了足足两个时辰。
完全没有任何动静,老四才起身抱起了小金金缓步向着六层前进。
老四看着四周许久没有动静,才缓缓带着小金金向着下层走去。
一路上小金金小声的打着呼噜,老四则背着小金金减缓了脚步。生怕脚步太大吵醒了小金金,花了足足一个时辰才来到六层。
因为没有小金金房间的钥匙,老四又不敢翻动小金金身上的口袋。老四只能带着小金金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将其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黑雀静静的看着两人默不作声,老四则是来到椅子上托着下巴睡了一宿。
第二天一大早。
老四早早醒来,推了推床上的小金金。
小金金打着哈欠点了点脑袋没有说话。
“起床了。”老四说道。
“再让我睡一会儿,昨天那么迟。”小金金呢喃着说道。
老四见状直接一把抓起了小金金的双手将其抬了起来。
拉着小金金来到了公共卫生间。
“别睡了,要去军师哪里了。”老四缓缓说道。
“我困。”小金金揉搓着眼睛说道,一路被拖行的小金金整个人软趴趴的。
“再困也要去,昨天我们干的事情。今天你不找军师,他可能会生疑。到时候找上你,就完蛋了。”老四缓缓说道。
“就再让我睡一会儿,一小会儿。”小金金说着整个人向着地上趴去。
见小金金的样子,老四立刻拉起了小金金。
老四将小金金半个身子按到了水槽之内,摇了摇头拧开了水龙头。
水喷洒而出,直直的射向小金金的脸。
原本还在熟睡的小金金眼耳口鼻全部被水涌入。
连续呛了好几口水,之前还昏沉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小金金双手使劲扑腾着推开喷来的水柱,吸入几口空气之后紧紧的闭上了嘴巴。
随后小金金瞪着双眼看着眼前的老四。
老四见小金金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缓缓的关掉了水龙头。
见水被关闭,小金金连续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来。急促的说道:“四哥,你要杀人啊。”
“杀人?你现在不是很精神吗?”老四冷笑着说道。
此时的小金金一丝困意都没有了,反而神经紧绷着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不把你弄醒才会出事,赶快去军师哪里。”老四说完松开了手。
老四的手一松开,小金金立刻弹了起来。
此时的小金金全身湿透的站立在老四身前。
老四打了个响指,黑雀从不远处飞了过来。
老四淡淡说道:“带他去十七层,空中多绕绕把他的衣服吹干。”
黑雀听闻啼叫一声立刻抓起了小金金的双肩,此时习惯了的小金金不做反抗的被黑雀带上了天空。
黑雀随有灵智待不能说话,每次带着小金金飞行的时候都觉得小金金不对劲。
从最开始小金金一动黑雀就会感受到一阵麻痹,到如今每次小金金大幅度乱动黑雀都会感受到一阵酥麻。这种酥麻也渐渐变得可以承受,但苦于无法说话也不好跟老四解释。又怕画图会被老四误解则只能闭口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