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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琼眼见林浩杰神经兮兮的样子，知道这妖孽大约嗅到点什么，愣愣地问道：“小道士，你发现什么了？”
“嗯？哦，没、没什么。”
林浩杰闪烁其词，并不想正面回答。陈琼是何等精明的小妖精？林浩杰的谎言哪里逃得过她的火眼金睛？
“小道士，我可警告你。你不要搞什么个人英雄主义。要是发现什么线索，交由我们警方处理，你省时又省力，还会免去很多麻烦。明白吗？”
“明白。”
牛壮壮楼上楼下看了个遍，除了缅怀一下老友，也没找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大约警方已经把该找走的都找走了。几个人聊了几句，各自离开。
临别时，陈琼仍然不忘警告道：“小道士，发现什么和我联系。我会为你的兄弟报仇的。”
“谢谢。”
林浩杰一个人，拖着长长的身影，走在大街上。大街人声鼎沸，寒气逼人。
眨眼间，已是深秋！满街都是金黄色的树叶。林浩杰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一个人坐到酒巴里去喝酒。半小时后，一瓶茅台只剩下半瓶。
脸红耳躁之时，牛壮壮不知从哪冒出来，坐到林浩杰对面，一言不发。
良久，牛壮壮才问出一句话：“你一定知道些什么？”
“千年醉。有人用千年醉迷倒夏小际，然后勒死他。”林浩杰苦笑道：“壮壮，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去帝王谷的人，都在一个一个地死去？黄声新、史文龙、史婷婷，现在夏小际也没有了。下一个会是谁？我，你，还是朱丹丹？”
林浩杰一派胡言，牛壮壮听得头皮发麻，不满地一把夺过酒杯，咕噜喝下大半杯，道：“这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