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道是何保剑?何保剑找人来暗中保护她们?
此时其中一个男子拿出手机和某人通话,大意说已被发现是否还要继续,然而不久后男子却开口问:
“你们谁是何千又?”
“我是。”
“给。”他递来电话。千又犹豫着,但事已至此,没理由不听这电话。
“喂你是谁?”千又语气很硬的问。
“我是谁说出来你也不一定记得。”
那头的环境听来空旷而密闭,像在停车场或私人办公室。然而这声音竟毫不费力的牵扯了千又脑中的某根神经,
那是条承载久远记忆的神经,仿佛来自大脑记忆库刚成形之时,是如此熟悉如此温暖,就像一个过去的老朋友,忽然在街边偶尔相遇一般。
“赵…赵叔叔?”千又顿时激动的扭曲了脸。
“哈哈你听出来啦,千又真没想到你会听得出来。”
“我记得!我记得,记得那个声音,一下子……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那时候你还很小哎,记起来不容易。”
“赵叔叔……是你把我送进福利院的对吗?”
“咳咳,千又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北京不安全,有他们的人。”
“他们是谁?”
“研究所的人。”
“可我要弄清楚啊。”
“千又不知道反而更好,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好过下去不是很好吗?你也一样会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啊。我当初把你送进福利院就是不想你跟着我,想让你简简单单的过下去”
“可我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为什么……为什么就这么困难呢?”
那头沉吟三秒,“因为这不能让人知道。”
“什么意思?为什么?你一定知道对不对?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更久的沉默,沉寂的时间内安静异常,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一头肉眼看不见的隐兽给吞没。
“告诉你只会害了你,也违背我当时的初衷。总之,你们快走吧。”
“就算是害我,我也一定会搞清楚的,和你们见不得人的研究所有关,对不对?你们都做了什么?”
“快走吧。”
讲完那头即挂断电话,然而此时商业街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不少“不寻常的行人”。他们给人种要干什么的恐怖氛围。
粗略估计人数不下二十人,这些人对商场、商店皆不感兴趣,似乎是在用眼角盯着两姐妹。
“姐,好像不太对。”
“你们快下地铁,我们来挡着。”
近二十人缓缓朝地铁站入口聚拢,千又一把夺过男人手上的手机拽着千宴奔下楼梯。
十几人见状蜂拥而上,犹如要厮杀谁一样围拢挡在前面的男人。
千宴吓坏了跑得飞快,钻入正要关门不知驶往哪儿的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