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臣打心眼里不希望这个世界毁灭,因为他的心中对这个世界依然有放不下的东西。比方说马叮当......
将臣自己知道他欠了这个女人很多,感情债是很难偿还的。
此时白羽忽然打了一个哈哈道:“其实这个世界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不堪,人的世界很复杂,或者说人的感情很复杂。如果你真的想要灭世的话,或许得先学会了解人,到时候在下这个决定也不迟。”说到了这里他顿了一顿:“今天来这里也没有挑事的意思,主要就是来喝上一杯咖啡,现在咖啡也喝完了我也就告辞了。”
“噗!”随即白羽化作了一缕青烟消散于无形。
“这个叫做白羽的人,实在是太可恶了,竟然对本作不敬!”转而寒声道:“将臣,你刚才为什么拦着我?”
将臣笑了笑道:“其实这个叫做白羽的人,还是很不错的,至少他没有你所见到的那些凡人的劣根性,就算是见到了你也没有阿谀奉承。这样不是很好吗?”
女娲闻言一愣,开始若有所思了起来,她突然发现刚才的自己真的有点不妥。或许是因为本身就对白羽有敌意的缘故,所以她的种种表现,竟然已经开始像人了!
她知道这并不是一个好征兆,连忙闭上了眼睛,将自己心中的悸动给压了下去。叹了一口气道:“将臣你说的不错,或许这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面已经是仅存无几的了。”
将臣暗自擦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汗水,知道暂时女娲是将这件事情放下了。
“或许,你可以按照白羽说的试一试。”
女娲一愣:“什么?”
将臣靠近了她,笑了笑道:“去试着了解一下你所创造出来的人类,这样一来或许能够改变你对人类的看法。”
“改变?真是可笑。人类的性质我已经看的清清楚楚,让我在千万年之间失望了无数次。你还让我去了解什么,我才不相信人类会有多么的复杂。”女娲冷哼了一声,对于白羽之前的建议不屑一顾。
将臣暗自摇头,知道女娲的性格很倔强,不能硬是勉强。于是也不再坚持。
这里面的事情到底进展的怎么样了,也只有他们三个当事人清楚。
而现在在外面等待的蓝大力徐福,和其他的五色使此刻却是已经望眼欲穿了,他们都干巴巴的望着房间的门口,想要知道白羽是否能够竖着出来。
但是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却是没有一点准确的音讯,这让他们个个都是抓耳挠腮的。
一直过了一晚上的时间,终于还是没有一个结果,而将臣和女娲也完全没有出来的意思。这可是将这些人给憋坏了。他们在这一刻都是感觉时间好像变得缓慢了许多。
而远在自己家里的白羽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现在他还是时刻都在修炼中渡过。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怎样的可能都有可能发生,能够真正意义上的提高自己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实力的提升是何其之难?现在的他只能够靠着自己的努力了。
“哐!”忽然一声大响,只见白羽家的门却是被人用蛮力给撞开了,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在他的手中还拿着一个酒瓶,好像是一个醉汉。
白羽皱起了眉头,望着眼前的人。打量了片刻之后,终于有了眉目。原来这人却是司徒奋仁!
他有些惊讶。不明白为什么司徒奋仁会变成这副样子。
“怎么回事?你难道已经沦落成乞丐了?”
司徒奋仁无力地躺在了地面上,拿起手上的酒瓶就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口酒水,含糊道:“我快要死了,快要死了,还剩下一个月,我真的是有病。”
一滴清泪自他的眼角滑落。沉重的哀伤回绕在他的脸上。
白羽顿时释然,原来是因为他发现了自己的事情,弯身将他给扶了起来道:“我早就说过了,只不过你就是不相信而已。”
司徒奋仁被白羽拉着,却是奋力挣扎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白羽的手臂,道:“你是不是有办法?是不是?将我治好吧,我跟珍珍还是刚刚开始,我不想就这样结束啊。”
“哦?”白羽也没想到,这段时间里竟然已经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将司徒奋仁给放在了沙发上面,摇了摇头道:“我也没有办法就你,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救你。”
的确,虽然说他的病症根源只是脑袋中的那颗脑瘤,但是要知道那颗脑瘤也是他力量的源泉。没有了这颗脑瘤,他同样是活不成的。
司徒奋仁诞生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他一定会死,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你个骗子,你个混蛋,你既然早就看出我有病,为什么就会没有办法?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司徒奋仁声音之中甚至还带着哭腔。
可是他就算不相信也没有什么办法,一切都是已经注定的。
司徒奋仁会出现现今的状况,也是完全因为蓝大力不希望救世者出现的原因,他不想自己多出一个强大的敌人。所以他就做了小手脚,让救世者的基因与山本一夫的基因搀在了一起,两种基因肯定是有冲突的,司徒奋仁能够活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了。
司徒奋仁蜷缩在沙发之上,身体在发抖,眼神很空洞,神智不知道已经飞到了哪里。
白羽见状暗中摇了摇头,坐回了沙发上面,却是没有说话。一双眼睛注视着已经魂不守舍的司徒奋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司徒奋仁过了良久,才奋力的爬了起来,脚步有些虚浮的拿着手中的酒瓶走了出去,看来他的心中已经绝望到了极点。
就这样司徒奋仁踉踉跄跄的打开了白羽家的门,就要准备离开,但是谁知道却与一个人撞了一个满怀,让那人痛呼了一声直接就倒了在了地上。
司徒奋仁清醒了几分,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后,却是认出了来人略微有些惊讶:“珍珍?怎么会是你?”
倒在地上的王珍珍愣愣的看着司徒奋仁,惊讶道:“司徒?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找了你好长时间了,你为什么在这段时间总是躲着我?”
司徒奋仁呼吸一滞,露出了一丝苦笑:“珍珍,我们还是尽快分手吧。”
王珍珍心中一震,很是疑惑不解,虽然说现在对司徒奋仁也了一些好感,但是心中却是远远还没有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所以在王珍珍此刻的心里,除了惊讶之外就是一丝失望。
“为什么?”王珍珍头低了一低,黯然的说道。
司徒奋仁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痛苦,心中狠狠地抽搐了几下,深深地吸了几口气道:“我不值得你爱......。”
说完了这一句,就再一次踉踉跄跄的朝着楼下奔去。
“吱呀!”金正中家的门打开,却见金未来有些莫名其妙的露出了一个脑袋,疑惑道:“是谁啊,这么吵?咦,珍珍这人是谁啊?”
王珍珍犹豫了一下,道:“待会儿再跟你解释,我现在有事情先出去了。”
金未来有些惊愕,挠了挠头自语道:“今天珍珍怎么有点奇怪?”
白羽站在自家的门口,笑了笑道:“这种事情我们还是不要管了,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哦。”金未来应了一声,随即脸色一变,化作了一张笑脸:“白先生啊,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问你。”
“什么事情?”
金未来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也没什么了,只不过是我在不久前去见了堂本静,只是感觉自己很奇怪。”
“见了堂本静?”想到了之前堂本静如何入狱的事情之后,白羽不由笑出了声来:“你怎么去看他了?”
金未来疑惑道:“这件事情很好笑吗?”
“呵呵,没有,没有。”
金未来也没有在意,紧接着上前走了几步,靠近了白羽之后才道:“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当时我知道堂本静在监狱里的时候,是很愤怒的。只不过在见到了他之后,虽然也很生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完全恨不起来。”金未来的脸色微微有些紧张:“白先生你说会不会是我有什么问题啊?”
白羽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下,旋即笑道:“是有点奇怪,不过这就要问问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了,我肯定是不可能看穿人心的。堂本静现在怎么样了?还是疯言疯语吗?”
金未来点了点头,随即脸色有些怪异得道:“说起来虽然这段时间堂本静很老实,已经没有杀人的动向了,可是却依然没有什么人为难他。据说是因为堂本静现在说起话来,一刻都停不住,所有审问他的人一个个的都差一点没疯掉。这其中听说好包括天佑哥。”
说到了这里的时候,金未来忽然笑了笑道:“不过说起来,现在的堂本静要比以前的他要好上很多了,可爱了不少,而且还很听话。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