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夕瑶村里林雨麦、鱼小二、小琪琪三人在村里走了一圈,知道当年发生瘟疫事的人不少,但要说具体的细节,很多人却无法道出。
但其中有一个老头,就是与鱼小二下棋的那老头却说了了一番惊人的话。
那老头说在三年多以前村里来了一个装神弄鬼的老道人,在村里走了一圈见没骗到什么钱后就走了,正好那段时间是夕瑶回家祭祖的时间,有没与之接触就不知道了,但这事过去没多久,夕瑶就死了。
常言道,人有三魂六魄,身一死,则魂飞魄散,归于阴曹地府。夕瑶头顶上的那根银针,就是头一道祸害所在,银针封穴,则三魂无法遁走,脚底挂砣,使六魄无处归去,这种歹毒招数,那可是聚拢三魂六魄,害人不能遁入轮回的险恶招数。
那老头叹息道:“肯定是那老道想借夕瑶的魂魄,复活亡人,快到村子周围找一找,那家伙想要换魂勾魄,必然不会在远处,毁了那具想要复活的尸身,我夕瑶便可瞑目!”
村子人漫山遍野去寻那老道,果不其然,在村外乱葬岗十里之外,见那老道正候在一口棺材旁,棺材正是夕瑶下葬的棺材,却平白无故的被那老道给挖了出来。
老道听见人声,连忙起身要跑,却不想脚底绊了块石头,栽倒在地,脑壳正好被一块三角形石头削去一半,咽了气。
人们跑到那口棺材旁,如传言中的一样,里面躺着个十七八岁的女娃,周身红衣,像是死了半月有余,不过却没有一点腐烂迹象,尸身鲜活如初。
后来,大家伙把这具红衣女尸连同那老道,一起用木火烧了,与此同时,夕瑶缀满血泪的双眼,终于自己闭了下去。
下葬过之后的几天,村里就有人生了重病,这重病不止是一例,而是即二连三的冒出感染瘟疫之人。
原以为瘟疫会不受控制,但村里的田神医却突然找到了制止瘟疫的药方,瘟疫才得意控制。
后来林雨麦才知道,田神医就是黑妞的父亲,也就是前几天救了林雨麦的村医。
听完了老头的说法后,林雨麦没有深信太多,毕竟村里的老人喜欢夸大说词,事实上可能会有很大的出入,但也不是不完全信,至少田神医他还是很相信的。
他被骆长河偷袭之后,腹部隐煞之毒入侵,寻常医院医生根本无法解毒,但田神医却能为他解毒疗伤,确实神奇。
果然是民间出高人,在这山里的小村里竟有如此神医。
回到菜馆后,林雨麦对小琪琪说道:“琪琪你有没有觉得夕瑶的这个案子好像少了些什么吗?”
“什么意思?”小琪琪扑眨着大眼睛说道。
“铃铛,瓷铃铛!”林雨麦说道。
小琪琪美眸转了转,幡然醒悟道:“你是说村里的人和警局的档案内都没有对铃铛的详细记载,可案件的名字叫做铃铛女孩,那么铃铛呢?”
想到铃铛,林雨麦就想到了自己随手扔掉的那颗铃铛,虽然已经弄碎了,但他心里还是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他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
“你们说的可以操控邪物的铃铛,倒是让想起了一种邪物,它叫魔,它是来自地狱十八层的对厉鬼恶鬼刑罚的一种刑具,传言在地狱中,魔一响,邪祟都必须听令,有着号召的强行的作用,而且听说魔是无法损坏的,是一种极其邪门的东西,也有传言说,这东西还能催人入眠,还能召唤鬼怪,但不知是否真实。”鱼小二说道。
听到鱼小二的说法后,林雨麦脸色一变,他道:“靠,这他娘的竟然是真的?”
他现在已经后悔把那颗瓷铃铛给扔了,如果真的无法摧毁的话,有人捡到的话,可能会带来厄运!
“不是吧,你们不会真遇见这玩意了吧。”鱼小二惊讶的说道。
“不是遇到那么简单,是有很多。”林雨麦将白马村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鱼小二皱起了眉头,接着摇了摇头道:“魔这玩意你以为随处可以捡的啊,这玩意有一个就了不起了,还成百上千个?”
“魔这玩意能够分出化身,这东西与魔有点相似,都是地狱内的邪恶刑具。”鱼小二说道。
“魔、魔?”鱼小二听的一头雾水。
“唉,一下子解释不清楚,我自己都不太了解,如果是魔的话,这玩意应该是有主人的,就看这主人在哪,就算是天涯海角,魔也会想办法回到主人的身边,就是这么一个牛逼有邪门的邪器,说的老子都想要一个了。”鱼小二说道。
林雨麦疑惑的看着鱼小二道:“你说的这两样东西,我听都没听过!”
“没听过也好,最好不要遇见,你说的瓷铃铛扔就扔了,如此邪门的玩意,还是别带在身边为好。”鱼小二好心的说道。
林雨麦无奈的摇了摇头,吃过了晚饭之后,早早的就到了田神医的家里。
黑妞见到林雨麦又来了之后,热情的不得了,没多久就把田神医给喊了出来。
黑妞的父亲叫田得意,一家三代祖传医术,到这一代香火可能是最后一代了,因为黑妞是女子无法继承他的医术。
田得意见林雨麦来了之后,立刻进屋拿出一张黑金卡递给了林雨麦。
“这张卡实在太贵重了,我要不得。”田得意说道。
林雨麦还真没想到田得意如此的淳朴,这张卡里有一千万是为了答谢田得意的救命之恩的,但他没想到他会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林雨麦将卡推还给了田得意,也没说什么,开门见山的说道:“田神医,我是警察,这次回来是想询问了一件三年前的事,据说是您阻止了当时瘟疫的蔓延,能否详细的讲述下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田得意脸色微微一变,他看了一眼黑妞说道:“妞儿,出去外面等候,我与几位哥哥有事要谈。”
黑妞很懂事,点了点头就出门了。
田得意长叹了一声说道:“我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有人来调查,但没想到竟然过了这么长的时间。”
看着田得意的无奈的神情,似乎有很多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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