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璞玉阴阳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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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司坦丁诞辰之后,部落得到了空前的发展,地位逐渐地增高,直达巅峰不衰的趋势。

  相传皇帝大战蚩尤,坦丁部落一战成名,功盖一筹风头无两,坐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从那时起,拉司咒语盛行昌盛,逐渐地把邪恶扼制在阴暗深处,再也翻不起任何风浪。

  然而,盛极而衰是自然定律,在没有邪恶与之对战的日子里,私欲悄无声息的爬上心头,逐渐取缔了邪魔的位置,勾心斗角开始演绎角逐。

  因而,成者王败者寇、巧取豪夺越演越烈,在每一个角落都显现的淋漓尽致。

  无论胜败在憎恨之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特别是一些心性扭曲之辈,会做丧心病狂的举动。

  “唔,唔唔!”

  木傲露出一种悲愤的情绪,极度地憎恨这等邪物,算得上是感同身受,情绪显得复杂懊恼不已。

  他即憎恨那些邪恶的咒师,又怀念拉司盛行的时代,纵然成为了邪恶的惩罚者,依然难以释怀那份眷念。

  孤独,在一刻显现得很贴切,若不是心存一份恨意,或许会发生出人意料的举动!

  “行了,别忘了你的情人依在,仇人还逍遥法外,大好的未来在招手啊!”

  凌鑫觉察到情形不对,连忙劝慰木傲,因小失大乱了心性不值得,也不是修士应有的心性。

  因为能理解他心中的苦闷,一份异常复杂的情感,有冤不能伸、心有抱负不得志,以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的凄凉,所以需要一份心念去支撑。

  木傲的遭遇异常凄惨,生而得不到一展抱负之志、以及与恋人双宿双栖的命运。唯有一份饱受摧残折磨无数年的仇恨,以及不甘存于心间。

  “嗷,唔…”

  木傲逐渐恢复了过来,开始沟通夜壶内在的灵魂,却暴露出一份奇葩事件,堪称无语的存在。

  被困的灵魂实属作茧自缚,只怨自身太过耿直,加上沉迷研发于咒语之中,忽略身边的一切,才造成被困的滑稽事件。

  原来,司侃年轻有为,二十三岁就位列咒师的顶端,并被当时的政权奉为大祭师,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

  一时间风光无限传说于街头巷尾,羡煞了无数人的心神,巴结奉承者比比皆是。

  当时的大祭师并非孤独终老,而是被万千佳丽青睐的对象。司侃得到了司徒名媛的青睐,可谓是春风得意、名美双收。

  然而,司侃不好女色,一心钻研迷醉于咒语之中,忽略了枕边人的感受。貌美的妇人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可又害怕被发觉而被处以极刑。

  与她私通的祭师本来就不怀好心,一直想取代大祭师的位置,才窥视其弱点加以利用,就上演了双向合谋之策。

  在手下祭师与妻子的哄骗下,司侃才很不情愿地制作出夜壶。以为真是他们所说、用来镇压一头邪魔。

  司侃讲解了使用方法,之后就归家了。没曾想被下药迷倒,并被他自己教授的法门,拘束了灵魂饱尝了无尽的煎熬。

  他的遭遇悲惨不及木傲,位高权重却栽在自己的手里,饱尝了私心的恶果、失察的悲剧!

  万幸的是那妇人并没有丧尽天良,偷偷地把所谓的夜壶扔在了荒井之中,并以死谢罪!

  因为司侃被拘束之后,妇人得知一切都是阴谋,还被无情的抛弃,所以她偷出了夫君的灵魂、一起投井自杀了。

  至于那邪恶的祭师却逍遥法外,还被奉为了大祭师,可谓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你真奇葩,怎么样才能救你出来?好像也难以毁坏,有什么办法?”

  凌鑫流露出一脸的不自然,听了这等奇葩的悲剧,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同情有之、可怨谁呢?憎恨也不少、私心就是罪恶之源!

  被没本事之人算计、嫉妒、霸占、掠杀,本身就是一种失败,人生的失败、灵魂的败笔!

  世间无利不起早、私欲占全了心神之人比比皆是,得手了还自鸣得意、认为是一份聪明才智,才取得了一身的荣耀。

  更甚者以此为傲,称为人上之人,冠以上层人的美称,行走在各种高级的场合。虚伪的苟活于世,任何时候都会被良心加以谴责!

  纵然那些丧心病狂之辈,根本就不知道羞耻的真意,逍遥在自我的世界之中。乃是亵渎了为人的灵智根本,披着华美外表的畜生而已。

  凌鑫也知道世俗就是如此行径,弥足深陷成风,根本就遗忘了人之初性本善、灵智的真谛!

  道德在沦丧、纲常在败坏,原本超越了畜生的行径、现已逐渐回落于畜生堆里。它们还自鸣得意耀武扬威,认为是上等人的生活,何其讽刺!

  “唔,唔唔!”

  木傲再次给予了翻译,使用了独有的交流方式、怪异的灵魂波段,一种古文学的见证。

  司侃给予了拒绝的答复,完全超出了理解的范畴,直接让人目瞪口呆的结论。

  他的理由是看穿了世态炎凉人心不古,也失去了对人类所有的留恋。苦难了这么多年,想通了很多关巧,认为长生不死才是正道!

  至于以什么形态存活完全不在意,只要灵智不灭就足够了。一心一意痴迷咒语与阵法之中,其余的一切都没所谓了。

  司侃疯了吗?不,只是一种专一的执着精神,追求、信念、梦想与身心熔为一炉,只为超脱、开拓无限的未来而生存!

  这种思维是什么性质,他自身不在乎,也没有什么奉献精神的参杂,一种唯我的超脱理想。

  也许是自私、厌倦了一切肮脏,不愿意在涉足其中,从而玷污了执着的灵魂,那才是最不能忍受的存在。

  司侃就是一个奇葩,一个堪称绝世的天才,独有的思维模式,开创了又一份奇迹。

  原本亲手制造的极度刑具,比阴棺还要恐怖百十倍的夜壶。现在被改换了局面,不再是受苦的刑具,而是一份安宁的家园。

  司侃改变了内在的阵法,使其能力提升了十倍都不止,同时也不损原本的任何能力。

  完全是以自身的聪明才智、整改了一切,逍遥地存活其内,一方自我的净土。

  凌鑫面对这样的结果无语了,只能以奇葩来形容,再也找不到任何形容的词句、来给予他完美的评判。

  “你不可能逍遥自在,被邪恶之人安放在这里,并帮助它制造邪恶,这个家决不能留!”

  凌鑫虽然对他有那么一丝的敬佩成份,但是绝不会改变初衷,仍由邪恶搅乱天地之间。

  司侃据理力争分毫不让,认为为恶实属被迫无奈,那神秘人带来的威胁太大,若不照做就会被其灭亡,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

  何况现在落入正义人士的手中,只要保管好就行,绝不会再为非作歹。宝物能有什么错,要说有错、也是施展之人的过错!

  “歪理呆一边,正邪岂能偏,邪物无须编,当毁天地间,此例不可先,力争打围歼!”

  凌鑫不乐意了,邪物就是邪恶,无论如何也是罪恶之源,若有闪失又是害人之物,绝不可能留存下去。

  对于这种以阴邪为主的宝物,是打心眼里反感。能力是霸道非凡,但是太邪性与伤天和,留下来只会是一个祸根。

  他的理解与司侃的精神几乎类似,认为一直被神秘人盯着,随时都会有死亡的可能,那后果就是助纣为虐。

  因此,凌鑫下定决心毁掉邪恶的一切,纵然身死也不给它们留下任何可用之物,每战为背水一战的绝境,生则笑、死则化为飞灰!

  “你食古不化,怎么比我还顽固?不是小看你、毁掉宝壶你行吗?”

  司侃突然爆出了灵魂语音,实在是气不过,就算那神秘人也被说动了,怎么到了你这里就不行了呢?

  “吆喝,会说话还给我玩深沉,真以为毁不掉了?阎针,出来试试看,破壶而已……”

  凌鑫很不以为然,在龙牙无能为力之时,就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哪有活人让尿给憋死的道理。

  “啊,停,咱们打个商量行不行,只要不毁掉我的存身之处,有任何要求尽管提!”

  司侃真是害怕了,阎针一出现、迸射而出的气势,完全就是圣皇之资。区区阴魂木而已,在阎针面前什么也不是。

  “休想,此壶我毁定了、没有商量的余地,谁让你以吸纳魂魄为主,阴邪之物必须毁灭,怨不得我!”

  凌鑫没有半分让步的意思,心里同情那份遭遇、才好心授意拯救,但对待邪物岂能生出菩萨心肠?大局才是一切,纵然杀错你一个也不怨。

  “嗷,气死我了,唉!与你那葫芦融合怎么样?我认你为主总行了吧!”

  司侃是没辙了,遇到这种油盐不进之人,实在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过,冒似自身也是执着之人,看来是撞车、都不服气只能拳头大咯!

  “哦,这能行?好像,大概,不过,也许,但是哥看不上你,不是能力看不上、而是执着劲会耽误我的大事,绝对没得商量!”

  凌鑫仔仔细细地衡量了一下利害关系,觉得司侃太突入研究。万一在施展葫芦救援之时、出现任何一点的差错,其结果是无法把握。

  麒麟界不是平凡的法治社会,什么事情都可能随时发生,任何一点的失误、都是丧命的因素,来不得丝毫的马虎大意。

  就自身的魂力而言,躲避子弹是轻而易举,可想而知一丝的失误、将是无法承受的后果,怎么可能任由研究狂主导葫芦。

  再说了,璞玉葫芦刚刚跟随自己闯天下,一下子就抹灭她的灵性、这不完全公平,也违背了自身为人处世的原则,是以行不通。

  “你,动手杀了我吧!想囚禁我、再次沦为魔窟之内的蝼蚁是妄想,来吧!”

  司侃愤怒了,已经让步到认主的程度,你还想怎么地?奴役镇压还不如死掉一了百了。

  “你误解了真意,你可以存身于葫芦之内,单独开辟一个工作室,我提供材料给你研究。”

  凌鑫是直言不讳,免费的劳工怎么可能放过,只要不霸占葫芦就行,反正也缺少帮手,好像符咒武器也不错。

  “哦,你什么意思?做你的劳工,无休无止地制作一切道具,我是灵魂体、可不是木偶!”

  司侃更加愤怒了,几乎是暴吼出灵魂之音,已到达了忍无可忍的边缘。

  “喂,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奴役你有个屁用,哥有龙牙、龙骨……”

  凌鑫怎么可能犯傻,早料到司侃会严厉的拒绝,因为一旦同意、就意味着失去了一切根本保障,不怕被奴役才叫怪事。

  “啊,好,不过,得立下诅咒誓约才行!”

  司侃直接接受了强大的诱惑,龙骨可是稀罕货,生前都没有触碰过。心里还在嘀咕、难怪嗅到了龙牙的气息,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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