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强谋士
曹操敢喊出散尽家财,招揽义兵,聚集天下诸侯之力共同讨伐董卓的那一刻起,曹操的经历,也被他们给调查了一清二楚。
吕义的来历他们心中也有数,吕义他老爹吕伯奢所做的事情,他们心中也有数。
对于曹操能有这样反应,他们觉得很正常,要是曹操没有这样的反应,他们心中才要担忧。
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和一个狼心狗肺的人
前者与后者,那个更让人可以放宽心的与其合作,无疑是前者!
与前者合作,可以放宽心,不用担心他突然在背后捅你一刀,但是与后者,就需要承担极大的风险,在某种程度上,没有人愿意与后者合作
当然了,如果在面对巨大利益的时候,也许他们就会与其合作,不过会时时刻刻防备着他,不让他有丝毫的可乘之机。
曹操焦急的神色,没有一丝的作假,因为他是真的担心,根本不是在虚情假意。
在此之前,他完全不晓得头战会让吕义去,要是知晓的话,他断然不会让他去。
从吕义与吕布交手的那一刻起,曹操就在提心吊胆着,生怕吕义被吕布一戟直接砍掉了脑袋。
不过,吕义展现出来的武艺,完全让曹操愣住了,他从来不晓得原来吕义还有如此之高的武艺傍身,比之夏侯两兄弟,完全是不分伯仲。
曹操身后,陈宫与陈修对视一眼,二人微微的了头,对于这样的场面,都感到非常的满意,虽然是在意料之中,但只有发生了,才是现实,不然一切只是空谈。
时间回到数日之前,曹操与陈宫详谈一夜的时候。
“主公,诸侯联军能人无数,这华雄必死无疑,但华雄的只是一只鱼,要想让主公手下的这些大将出名,华雄一人完全不够。
我曾听闻董仲颖手下有一大将名为吕布,号称乃是西凉第一武将,武力勇冠三军,西凉军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皆被吕布的武力所慑服。
若是妙才等人可以》∧》∧》∧》∧,拿下吕布的脑袋,那今后主公想要招兵买马不就容易不少。”
陈宫的话,曹操听得很明白,但吕布的武力如何,他心里也很清楚,单挑单,他敢百分百确定,夏侯渊等人完全只是给吕布送菜而已。
“主公莫要担忧,你且听我详细来。”
见到曹操犹豫的脸色,陈宫便明白曹操心中所担忧的事情,随即便把他的计划一五一十全部的给了出来。
陈宫打算让曹操的族弟曹洪曹子廉先出战,等曹洪不敌之时,在令夏侯渊与夏侯惇二人出战相助,这样一来,便可以顺理成章,虽然会引人怀疑,但至少在明面上还是让人诟不了病。
不过这中间最大的问题,必须是有一方实力强大的诸侯,要死在吕布手上的时候,他们在出兵,这个时候的效果无疑是最好的。
可惜,剧本完全不按照陈宫与曹操所的走,剧本的主线不变,但与吕布鏖战的人却是换了一人。
从曹洪换做了吕义,这其中的意义就变了!
曹洪的本领如何,曹操心知肚明,所以敢让曹洪出战,但吕义就不同了,不仅不知道,而且他曹操还欠着吕家一个天大的人情,这二者相加之下,曹操的表情更具有服力。
自己的计算是存在的缺陷,陈宫心中很清楚,至少昨日的时候,陈修突然找上了的自己,并把他拉到了一座院子时,陈宫见到院子耍弄红缨长枪的人时,顿时明白如何起弥补整个计划中的漏洞,让计划看起来天衣无缝。
于是乎,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不过,吕义所展现出来的本领,也着实让陈宫吃惊了,他完全没有想到吕义竟然能和吕布鏖战如此之久,倒是让陈宫觉得此战一试值得了,收获了一个有潜力的武将!
假以时日,只需要稍稍培养一下,倒是可以成为独当一面的人才。
可越是如此,陈宫也觉得陈修不简单,所有人都没有发现的事情,就他陈修发现了,恐怕当日他所要讲的事情,便是要让吕义当首发的武将,而不是自己所言的曹洪。
越是如此,陈宫就越佩服陈修这双眼睛,实在是太过的犀利,不然如何能瞧出这吕义吕清平的不同寻常之处。
就在陈宫愣神之际,突然一人走到他与陈修的身后,此人突然拍了一下陈修的肩膀,陈宫与曹操二人同时回头,眼露不可思议之色。
此人不是这几日一直在袁本初左右的人!他怎么会来到这里,看样子应该和陈修挺熟悉的,此人究竟是谁!
“敬之多年不见,没有想到多年后再见,竟然是这样的局面,不知可愿意随我前来,多年不见,我倒是有不少话想要问你。”
闻言,陈修退后一步,在在场的诸侯面前向这个儒服衣冠的中年男子抱手行礼!
而这个礼!则是弟子礼!
在场的诸侯心中顿时一惊,纷纷开始猜测此人的来历,在场的诸侯中,唯独两人的面色不同。
一者乃是袁本初,面带喜色,眉梢都微微的翘了起来,一者就是韩馥韩文节了,此时韩馥脸色阴沉的可怕,眼睛就似乎一个无底洞一样,可以吞噬一切,站在韩馥身边的诸侯,此时浑身顿时打了一个冷颤,有些诧异的望着韩馥,不晓得这位冀州牧脸色为何如此的难看。
“将军、公台我先行一趟。”
曹操闻言了头,虽然这个来历不明的儒服衣冠的中年男子是袁本初的人,但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曹操还是相信袁本初不敢乱动手动脚。
至于陈修会不会被这个疑似陈修的老师的中年男子给撬墙角撬到袁绍那里去!曹操表示对于这个完全没有压力。
就算陈修肯愿意放下过节,但他袁本初绝对不会放下来,就算此时愿意,但时等到来日的话,他定然会清算,要不然他也不叫做袁本初了!
陈修随着儒服衣冠的中年男子,来到了一个相对而言比较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
良久后,儒服衣冠的中年男子才缓缓的开口道:“自北海离去后,你与那名少年在我这边呆了数月,就此销声匿迹后,我倒是好奇,你和他二人这些年到底去了那里。”
闻言,陈修沉默不语,随之突然转头面对着儒服衣冠的中年男子就是龇牙一笑,见状,儒服衣冠的中年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