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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幸好你进来的快,外面现在都是董贼的追兵,你最好等待明日再走,今晚在叔父这边呆上一个晚上。”
刚才出去打酒的时候,吕伯奢见到成皋县城外不少的官兵都在抓着大晚上还在外围行走的人。
自然他吕伯奢也被抓了,还被抓去拷问一番,也幸好吕伯奢机智,骗过那些官兵。
至于成皋县城城门早已经关上,要去进城打酒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居住在成皋数十年,那里有酒打,吕伯奢心中还是清楚的很。
所以他自动的把卖酒的酒家给出卖了,然后找了一个酒瘾的借口,自然官兵就放了吕伯奢,瞬间跟着吕伯奢前往那家酒家,直接把人家给打劫了一番。
从酒肆中出来之后,吕伯奢心里就清楚此后这家酒肆就算在开下去,控偶他吕伯奢也休要从这里买到一点一滴的酒。
听吕伯奢这一路上所经历的事情,曹操闻言心中一暖,猛的一上步,紧紧地抓着吕伯奢的手道:“叔父,来日若是曹操能有所成就,必定不忘今日之恩。”
吕伯奢闻言倒是有些不知所措,憨厚的脸上呵呵的笑着。
陈修见状微微的点了点头,而后吕伯奢与其儿子就坐在曹操的对面,陈宫、曹操、吕伯奢父子二人就喝着小酒,大口吃着大锅内沸腾的肥肉,然而陈修坐在一旁却是一动不动,看着这些肥肉,他都觉得有些倒胃口。
“这位小兄弟难道觉得不合胃口?”
吕伯奢见陈修一直迟迟不肯动筷子,心中还以为这样子了还不能让这个少年感到满意,心中猜测着,到底要如何才能让这个少年动这筷子。
毕竟作为客人家,不动筷子不动食物,可以说就是对于主人家的一种侮辱。
闻言,陈修神色一怔,倒是反应了过来,自己下意识的举动,倒是失礼了,随即摇头一笑道:“吕公言重了,粗茶淡饭惯了,一时间吃着油腻的食物的,倒是不知如何下口就是,若吕公不嫌麻烦的话,便让人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便好。”
吕伯奢一听神色有些怪异了,这个世道还有人不喜欢肉不成?这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难道不爽快?
吕伯奢脸上那一抹怪异的脸色落在曹操的眼中,陈修跟随荀爽数载,这生活习性自然与荀爽有些相近,荀爽的习惯曹操也略有耳闻,当下倒是没有怀疑陈修的话,随之笑着说道:“叔父,敬之的习惯如此,你不必介意。”
曹操这一开口,吕伯奢哦了一声,心中就没有怀疑什么,随即吩咐下人去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
粗茶淡饭,看着曹操等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陈修心中一点都不羡慕,反而有些庆幸。
饭!陈修吃的很慢,可以说吃的慢条斯理,举止之间,礼仪让人丝毫找出任何的挑剔之处。
荀爽的言传身教,致使陈修到了如今就连吃饭的习惯都有荀爽的影子在里面。
吕伯奢一喝酒,这酒一喝上头,人的话就开始变多了起来,唠唠叨叨的把他和曹操的父亲曹嵩年轻的时候做的那些荒唐事情都拿出来说。
曹操听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眼前的这人是冒着生命危险收留下了自己,他心底还是记得他的那个结义兄弟,然而这些年来,曹嵩沉溺于官场,结交权贵,完全忘记了还有这个结义兄弟的存在。
“贤侄,其实你父亲过的很苦,你要体谅他...”
人一上了年纪,这身体就开始跟不上来,酒一喝多,吕伯奢就醉到了过去。
“世兄这...”
“先送叔父回房休息吧。”
见吕伯奢睡了过去,曹操便让吕伯奢的儿子送吕伯奢回房休息,而后与陈宫二人边饮酒吃着肉边聊着事情。
“主公可有想好要往哪里去,今董贼逆天而行,主公可起兵勤王,但当今世家中的重要人物皆在洛阳,被董贼当做质子,主公想要借兵,恐怕是难如登天。”
陈宫的话说的没错,当今谁敢借兵给曹操,要晓得洛阳城中不少顶尖世家的人物皆在其中,当成董卓的质子,要是谁敢妄动,人头落地可是保不准的事情,君不见这袁次阳一家就死的一干二净。
“这到不需公台操心,接下来要去地方,我心中已经有数,只不过能否借到兵也只是在五五之数,心中不敢确定。”
“主公可否言明。”
曹操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随之在桌子上写上两个大字,陈宫见之心中便已经了然,这曹操要找的到底是何人了。
“额,此行定能成功。”
未去,陈宫便已经为曹操此行的成败下定了结论,曹操一听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显然,陈宫的这一番答案似乎在曹操的意料之中,亦或是当初就已经有人和曹操说过相似的话。
一时间,陈宫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随之一一排除后,视线渐渐的落在了在一旁笑而不语的陈修。
“一路走来,到是不知这位小哥是?”
两次!整整两次!陈宫对于陈修心中更是好奇,好奇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曹操竟然对他的话能进去,从而改变性子,而后更是为曹操此去一行的成败定下了结论!
“他?公台我一直在想你到底要何时才问,不过没有想到公台竟然能忍耐这么久,才开口询问,还真的是为难你了。
此人与公台乃是本家同姓,字敬之!乃是颍川颍阴硕儒荀慈明的关门弟子,如此一来,倒不用我继续说下去,公台应该知晓他是谁了吧。”
曹操爽然的笑声刺激着陈宫的神经,随即陈宫眼中闪过一抹恍然之色,苦涩的笑道:“原来是陈修陈敬之,难怪我之前听敬之二字为何会如此的熟悉,但却记不起来到底是是谁,六年前自大将军何进府上胜了颍川陈家陈长文后,拒绝灵帝授官,一时间洛阳城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陈敬之的大名,自拒绝灵帝授官没过多久却凭空消失,无人知他到底去了那里,仿佛这人间没有此人。”
一番话说完,陈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千猜万猜就是没猜到这个少年竟然是荀慈明的得意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