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宇小的时候父母很忙,经常把他放在农村的爷爷家,洪天宇在农村的这段时间是最快乐的,在农村的时候,他经常和小朋友一起玩,但是大人不让他们到后山去玩,可是这天洪天宇和小虎,亮子约着去后山那里去玩,谁先跑谁是小狗。小虎和亮子异口同声的说:“好。“
到了后山,洪天宇知道自己和小虎、亮子虽然都很害怕,但是为了不输给小虎和亮子,硬着头皮和小虎还有亮子王后山走去。
走到一片荒芜的坟地时,只听见一阵“呜呜呜“的哭声,洪天宇只觉得头皮发麻,同时,他也很好奇,便对小虎和亮子说:“小虎,亮子,咱们去看看吧,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人在哭呢?“
“好,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但咱们也得小心点,别出什么事才好,咱们找个木棒防身,天宇,你看呢?“小虎说。
“行。“洪天宇和小虎点点头说,三人便各自找好一根很粗棍子,想着那个哭声走去。
随着哭声越来越近,小虎,亮子和洪天宇就越觉得瘆的慌,但是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越想知道这荒山野岭的地方,谁会往这里跑?
不一会他们就看到一个女孩跪在一个坟的面前,不停地哭泣,小虎等三人拿着棍子慢慢的靠近那个女孩,离那个女孩两米远的时候,三人举着棍子,对那个女孩说:“你是谁?这荒山野岭的你怎么额会往这里跑?“
女孩没说话,慢慢的回过头,看向洪天宇三人,当洪天宇看到她的脸时,对亮子和小虎说:“快跑,她不是人。“
小虎和亮子听到这句话,拔腿就跑,一颗也不敢停留,因为他们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只知道没命的往山下跑,在这里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钟危险,所以现在要做的事就是逃命。
“啊…救命,亮子,天宇,救命,快救我。“天宇和亮子回头一看,虎子被那个女鬼缠住了。
“天宇,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们怎么办?“亮子着急的说。
“我想想,让我想想,一定有办法的。“洪天宇说。
忽然洪天宇想起来,他的爷爷给他装了几道符,现在估计能派上用场,洪天宇拿出一道符,对那女鬼说:“你个女鬼,赶快放开我朋友,否则我让你不得好死。“
洪天宇拿着符慢慢弄的靠近那个女鬼,之间那女鬼慢慢的松开虎子,等到那女鬼彻底松开虎子时,洪天宇和亮子拉着虎子就跑,等跑到山脚下时,洪天宇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原来是爷爷。
“爷爷,快救我们,有女鬼再追我们,快,快救,救我们。“洪天宇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什么?你们是不是上后山的坟地上去了?“洪天宇的爷爷洪岭说。
“是,是的,对不起,爷爷,我们错了。“洪天宇说。
“你们这群孩子,总是这样,不知道有这样一句老话吗?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吗?“洪岭说。
“对,对不起,爷爷。“洪天宇说。
“我们赶紧回去,这事得赶紧解决,否则咱们会很麻烦的。“洪岭说。
“好,咱们走吧!“说完,洪天宇,小虎和亮子跟着洪岭回村里去了。
不一会,洪天宇和小虎等几人回到村里,小虎和亮子跟着洪岭的家里,洪岭回身看见小虎和亮子在自己的身后,洪岭说:“小虎,亮子,你俩怎么还不回家?是不是还有事和我说?“
“洪爷爷,我们想留下来帮忙,毕竟这是是我们惹出来的,我们留下来把那女鬼解决了,让村里恢复以前的宁静,我们也知道错了,可是那女鬼要是把村里搞得鸡犬不宁的话,我们就只能的罪不可恕了,求你了,洪爷爷,让我们留下来帮忙吧!“小虎说。
“冤孽啊!那个女鬼本是西村口徐婆婆的女儿,徐婆婆都被她吓死了,没想到她怨恨会那么深,总觉得她婆婆对她不好,她婆婆对她不好全是因为村里的人挑唆的,哎,没想到都过去那么些年了,她还是放不下过的事。“洪岭叹口气说。
“爷爷,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现在要想的是怎么解决那个女鬼?否则以后村里就真的没有安宁之日了。“洪天宇说。
“嗯,对,洪爷爷,我们开始准备东西吧,呆会来不及了,我们一定好好的准备一下。“亮子说。
“嗯,准备吧!“说完,便和几个孩子进屋准备东西,都没多长时间,准备好了的东西摆在院子里。
正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一个人影若隐若现的飘了进来,洪天宇几人定睛一看,就是今天看见的那个女鬼,,洪天宇对洪岭说:“爷爷,那个女鬼来了。“
“嗯,我知道了,徐晗,我只知道是你来了,既然你来了,就现身吧。“洪岭说。
一个穿着古代新娘的凤冠霞帔的女人出现在几人的面前,洪天宇几人虽然害怕,但是为了不让危害整个村子,便不再害怕了,及时部位他们自己,也要为了全村人很好的生存下去。
“洪岭,几十年不见,你老了很多,当初谢谢你帮我解围,这个村里的人,除了你和你的孙子以外的人,都得死。“徐晗目露凶光的说。
“徐奶奶,您生前和我爷爷是旧识,应该和我爷爷是一辈的人,按辈分叫的话,我得叫你一声徐奶奶,是不是?“洪天宇说。
“不错,我和你爷爷是旧识,如果我还活着,我和你爷爷差不多大,只是无奈,我被我婆婆逼死,我要找她报仇。“徐晗恶狠狠的说。
“可是徐晗你知道吗?婆婆在你死后没多久,就已经病死了,你知道当时的我已经怀孕了吗?我的第一个孩子就是在那时候没的。“进来的人是徐晗生前的弟媳妇王兰。
“小兰,怎么是你?你刚才说什么?她死了?她怎么能死?我都还没报仇,她怎么能死?“徐晗怒吼着说。
“当你死后,她没日没夜的不睡觉,总说你回来找她报仇了,半夜的时候神神叨叨的,不该那么对你,还一刻不停的干活,当她知道我怀孕了,总觉得是我怀孕后,就会什么都不干,什么事都要她来做,趁着公公,大哥还有王强出去干活的那个时间,她走进屋里,让我帮忙看看衣服的花要怎么绣,我走了出去,下台阶的时候,她在背后推了我一把,我的孩子没了,所以我的孩子就是这样没的,婆婆就这样日复一日的不停地做事,不眠不休,她在你死后的一年后,过劳死了。“王兰哭着说。
“嫂子,我很开心今生今世能和你做妯娌,你就放过这几个孩子吧,他们都是无辜的,就当是为了自己积点德,好吗?“王兰说。
“哎,算了吧,既然婆婆死了,这事就算了吧,我也走了,洪岭,对不起,吓到几个孩子了,我走了。“徐晗说。
“没事,徐晗,下辈子一定要投在一户好人家走好。“洪岭说。
“嗯,谢谢。“徐晗说完转身消失了。
洪岭转身看了看身后的洪天宇和小虎还有亮子,对他们说:“今晚发生的事,你们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我们知道了,爷爷,我们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洪天宇和小虎三人异口同声的说。
“王兰,你也该回到你该去的地方了。“洪岭说。
洪天宇和小虎,还有亮子还奇怪为什么洪岭会这么说?这时他们才发现王兰脚不着地,后来洪岭才告诉在王兰流产的没多长时间之后,王兰受不了孩子没了,选择了自杀,但是她从来没怪婆婆,王兰看了看这个熟悉的环境,消失在夜幕中。
洪天宇和小虎亮子看着王兰消失的夜幕,祝福他们能早日投胎,有一个好的来世。
【搬家惊魂】
“爸,为什么我们要搬到这里?“我有点颓废盯着爸爸的眼睛,希望从他的眼神里找到答案。“壮壮,爸爸破产了,只能找这样的房子住下来了“对于我的颓废,妈妈蹲下来抚着我的头发,的声音显得更苍白无力,又透露着心疼。
爸爸的脸色很憔悴,青黑色的胡渣几乎布满了下巴,浑浊的眼神透露着不甘,他还是低下头来对我笑:“壮壮,相信爸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知道他笑的很勉强,但是我相信他。
爸妈两人开始打扫房子,我想帮忙,他们却以嫌我小的理由让我在房子自己玩去。独自一人的时候显得百般无聊,我在这个未来的家逛了一圈,给我的第一印象除了陌生就是非常老旧,估计我们三人的年龄都比不过这房子,这栋房子是两层楼,一楼只有大厅和两间空房,爸爸把这两间空房改成厨房和浴室。大厅非常的宽敞,特别醒目的是大厅正中间有一根很粗大的圆柱子,一直通向二楼的屋顶,柱子很粗,有两成年人环抱的粗。通向二楼的楼梯是木制的,由于有些年代,附在上面的油漆已分不清原先的颜色,甚至用手一蹭都能脱落下来。二楼只有三个房间,我和爸妈各挑一间,剩下一间当做书房,整栋房子的墙壁都是白里泛黄,有些地方还鼓起来,或者脱落下来,露出里面的黄土层。门和窗户都是木制,除了都严重掉漆,窗户的玻璃有的已经破碎残缺,甚至有的只用铁皮钉在窗框上,只能勉强挡风。虽然岁月为这房子披上了残旧的外衣,但是我相信经过一番整修,它可以作为我们的坚固的避风港。
一个星期后,我们住进了里面。
“扣扣扣……“半夜里,一阵类似于敲门的声音传来,迷糊中的我半睁着眼睛,试图努力去听这声音的来源,可是声音飘忽不定时有时无,当然又处在长个子的时期,眼皮非常沉重,渐渐的伴着这飘忽不定的声音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壮壮,赶紧洗洗睡了。“妈妈在楼下喊着。“哦“的回了一声,我知道妈妈出去上夜班了,至从破产后,爸妈每天晚上都要出去上夜班,今晚家里又剩我一个人了,独自看了会儿电视后觉得很无趣,早早就专进被窝里了。“扣扣扣……“深夜里这声音又传进了我的房间里,但是我不敢出去一探究竟,我很害怕甚至有些无助,神经紧绷着,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突然,我能感觉到有人在掀我的被子,我死死的拽住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但是还是被子被人掀了起来,我意识下地缩到了床角惊恐的看到一个身着黑色寿衣的老人站在床边,一手拄着拐杖,一手在空中比划着,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我真的看不懂,我摇着头流着眼泪哀求他不要吓我,直到最后他整个人越来越激动,手舞足蹈的在比划着,我依然摇头不知道,过后,他停了下来愣愣的看着我,突然老人的眼球猛地往上一翻,瞪着白白的眼睛扑过来!!
“啊!“尖锐的叫声把自己拉回了现实,睁开眼睛,发现枕头和被子已经被汗水浸湿了,月光透着窗口照了进来,我抬头看了挂在墙壁的时钟,已经凌晨2点了,“是梦!“我狠狠吐出一口浊气。“扣扣扣……“如地府传来的催命号顿时袭遍了全身,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赶紧深深的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但是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这样不是办法,出去看一看声音在哪里?“
心里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狠狠掀开被子,穿上拖鞋慢吞吞的走出卧室,按了下二楼的走廊电灯开关,发现停电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找下去,这时突然声音慢了下来,忽远忽近,颇有节奏的似乎在指引着我,二楼找了一遍后便下一楼看看,走在楼梯的时候,声音越来越清晰,似乎从一楼大厅传来?虽然一楼也有月光照射进来,但是视力不适应黑暗,脚下一踩空,整个人这样从楼梯滚了下来,忍着疼痛,我抬起头来,顺着部分月光,看向了立在大厅的中间的那颗圆柱,原来声音是从圆柱里传来的!我慢慢的走近圆柱,把头侧过去,耳朵贴在柱面“扣扣扣,扣扣扣……“声音很有节奏的敲打着,突然声音停了,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放我出去……
耀眼的阳光刺进了眼皮,我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睛,过后,发现我躺在病房的床上,守在旁边的妈妈一看我醒了,紧紧的抱住我,哭着说我快把她吓死了。爸爸回来后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顿时,那晚的事情如开闸的洪水涌进了脑海里,于是我把那晚的事情跟爸妈说了,后来,爸妈两人回到家里,把大厅的那根圆柱敲掉一部分,里面露出了一具竖放着的红漆的棺材,之后他们打开棺材,里面躺着一个身着黑色寿衣的老人,身边放着一根拐杖和一堆冥纸,老人没有腐烂,只是皮连着骨头形成了干尸,之后怎么样,爸妈便不跟我说了,带着这份疑问,出院后,我们又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