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眸掺入一丝笑意,望着夏韵羞红的脸颊,炎君眼中的笑意染上了一抹邪魅,舌尖朝夏韵柔软的掌心充满诱惑的舔了一下。
“啾——”一颗原子弹冲上了天空,在夏韵的大脑里轰然爆炸。她快速背到身后的右手剧烈颤抖,好似浑身被闪电击中了一般,掌心滚烫的吓人。
“你你你,你竟然。。。”夏韵突然失去了说话的功能。
“你”了半天,夏韵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脸颊反倒越来越涨红,红晕从她的脸颊上快速的蔓延至她粉粉的耳朵。
“夏韵,本皇出生在人界帝王之家,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两个妹妹,一个姐姐。在本皇的眼里女人只有两种,本皇看上的,和什么都不是的。”
夏韵无措的往退了两步,炎君的眼神好似是在看着猎物,她夏韵就是那只猎物。
炎君话音一转,睫毛轻眨,邪魅坏笑:“很不幸,你夏韵属于第三种。”
“额。”夏韵浑身一僵,脑袋懵了一下。
啥?第三种?第三种是什么?
“死了的那个女人,她的心脏里藏了一块白夜灵石的碎片。”
炎君突兀的一句话让夏韵愣了好一会儿,他话题转的太快,她一下子适应不过来,不是说第三种人么,突然说到死了的女人,什么死了的女人?
夏韵不解的问他:“啊?你说的是,笑晴?”
“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知道凶手是谁?”
“谁?”夏韵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
“明晚子时城外小亭,你去见一个人,见过他之后,你心中自然会得到一份答案。夏韵,至此一次,本皇不会再帮你处理这种事情。心中若有谜团,那就去问,若无人回答,那就去查证。不清不楚,画地为牢,自我惩罚,畏手畏脚,在本皇的眼中那都是愚蠢的行径。”
“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啊,无所畏惧的勇往直前。”夏韵咬牙切齿的朝炎君狠狠的瞪了一眼,嘀咕道:“天知道,你的自信都是从哪里来的。”
炎君眉头微蹙,风淡云轻的声音在夏韵的心里又投下了一颗重磅级别的原子弹。
“奇怪,夏韵,你能成为本皇的寄主,难道这件事情还不足够令你自信的么。”
夏韵呆愣的看向炎君,他真的,好狂妄。
但是,夏韵忽然笑了,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脸,吐了吐舌,调皮的朝炎君眨了眨眼睛:“是吼,你这么说也对,啊哈哈,天下间谁能成为你炎君的寄主,除了我夏韵,啊哈哈,谁能有资格成为你的寄主。”
夏韵嘚瑟的挺直胸板,双手叉腰哈哈大笑,炎君望着她夸张的反应,但笑不语。比起这些天畏手畏脚的她,此刻的她还是稍微的顺眼了一些。
心情莫名的感觉到一丝愉悦,炎君右手帅气的打了一个响指,一个桃木锦盒凭空出现,漂浮在夏韵的面前。
夏韵茫然的看了看锦盒,又看了看炎君,伸手接住锦盒,打开,待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两眼迸出一道亮光,惊艳的惊呼道:“哇!好漂亮的玉。”
桃木锦盒内,摆放着一块色浓质腻的墨玉貔貅,纹理细致,漆黑如墨。
夏韵指腹轻柔的抚摸了一下貔貅的脑袋,惊奇的抬头看向炎君。
貔貅有嘴无肛,能吞万物而不泄,只进不出,神通特异,故有招财进宝、吸纳四方之财的寓意,同时也有赶走邪气、带来好运的作用,和龙、凤、龟、麒麟并称五大瑞兽之一。
可是,炎君给她看这个干嘛?
“笨。”炎君磁性的声音夹着一丝笑意:“貔貅除了招财、开运、辟邪的功效之外,还有镇宅化太岁的作用。更重要的是,促姻缘。”
“原来如此。”夏韵恍然大悟,更加爱不释手的摸摸墨玉,高兴的笑道:“谢谢你啊,你放心,我会和辛好好的,嘻嘻,不过,炎帝出手,这东西一定不是凡品,我恍惚能看到一抹祥瑞的白光萦绕在貔貅的周围呢,啊!”
话未说完,夏韵惊呼一声,锦盒突然从她的手指飞到炎君的手中。
不是吧?!后悔啦?!
夏韵在心里惨叫,抬头对上脸色沉得吓人的炎君,她撇了撇嘴,小声埋怨道:“切,真小心眼儿,哪有给人东西还要收回去的。”
屋里本就安静,夏韵再小的声音到了炎君的耳中都好比雷声一般的响,他就是想装作没有听到也难。
“本皇说过,女孩子家家的嘴碎是坏毛病。想说什么就大声说,嘀嘀咕咕的算什么毛病。”
炎君脸色稍缓,只是凤眸中还掺着一丝不悦:“过来。”
“干嘛?”夏韵磨磨唧唧的不高兴的挪到炎君身边,“哼”的一声撇开脸,看向窗外。
炎君无语的摇了摇头,这夏韵在他面前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
“拿着。”
“啊?”
“啊什么啊。”炎君对上她惊讶的桃眸,没好气的说道:“你不是要送那谁新婚礼物么。”
闻声,夏韵惊喜的两眼闪闪发亮,高高兴兴的接住锦盒,复又不高兴的朝炎君递去一个目光:“什么叫那谁那谁,那可是你的后辈,她叫慕荷。”
“所以呢?”炎君目光淡淡,好像夏韵说的那个人只是一个毫无干系的陌生人。
夏韵愣了一下:“所以。。。”
声音突然消失在夏韵的喉间,她满眼的茫然,十分的费解。如果炎君真的像他表现的那样,他为什么要送慕荷这么珍贵的东西?
“笨女人,本皇这句话只说一次,此刻往前,本皇孤身一人,无亲无故。”
“可是我老爹他们分明是你的晚辈啊。你怎么会没有亲人呢。”
“哼。”唇角掀起一抹轻狂的弧度,炎君不屑哼笑:“那又如何,从血缘上讲,他们姑且算是本皇的晚生,可那也要他们有那个资格被本皇承认才算是本皇的亲人。”
“我擦,你要不要这么猖狂啊,这也得靠资格才能算啊。我嘞个大擦,那我岂不是更什么都不算了么。”夏韵咽了咽唾沫,垮下肩膀,无力长叹:“得,连皇上他们都没有资格,那我岂不更是不必要的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