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姜也有嫩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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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马车在夏王府的门口停下,夏荀高高兴兴的跳下马车,扭头搀扶着夏韵下马。

  “不用扶我,我又没受伤,能自己下马车。”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握住了夏荀的手。

  “我乐意。”

  “傻帽。”

  夏韵朝夏荀白了一眼,猛地一阵凉风吹得她后背一阵发凉,她头皮一紧,忙狗腿的跑回马车边,抬起手臂,点头哈腰的笑眯眯喊道:“炎爷辛苦了,小夏子伺候你下车。”

  夏荀脚步一个琅跄,差点摔倒,惊悚的回头瞪向夏韵:“老姐,你什么时候学来的调调?”

  “这还用学?宫里的太监们不都这个调调么,耳听目染自然就会了。”

  “你现在倒是聪明了?”凉凉的笑声传进夏韵的耳朵里,炎君凤眸噙笑,不怒也不喜,带着一丝玩味。

  “不敢不敢,哪儿有炎爷聪明。”

  “别逼本皇把昨日吃的饭菜再吐出来。”炎君唇角抿笑,心里说道:本皇知道你要问什么。淳于家想把那个笑什么的死压下去,无非是为了掩藏什么事情。这事与你无关,十有**和那个女人的心脏有关系,不然,为何那人独独挖了她的心脏,她可是荣家的入门弟子,一般人不敢沾惹她。

  夏韵敬佩的朝炎君比了个大大拇指。

  果然是炎君,就是聪明,知道自己好奇什么。

  “呦?这谁的马车啊?我老爹终于想起来这里还有一个家,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了?”

  总管指挥着下人从马车上搬出来东西,听到夏荀不温不热的哼笑声,忙笑着解释道:“小王爷这是说的哪里的话,王爷老早就想回来,只是一直不得空而已。”

  “不得空?他一个闲差王爷,每月照令奉银还有啥事儿可做?我跟老姐在外面受人欺负,他可知道?”夏荀说话一贯没大没小。

  “王爷他。。。”总管欲言又止。

  “他在哪里?”夏荀追问。

  “回小王爷的话,王爷现在在书房。”

  “书房?”夏荀不大高兴的抿了抿,抬脚跨门口的动作突然一滞,机械的扭头看向跟在屁股后面的总管,声音好似卡在了喉咙里,又尖又缠:“你说哪儿?!”

  总管茫然的愣了愣,如实回答:“是在书房啊。”

  “不好!”夏荀脸色骤变,转身拔腿就跑,几乎是同一刻,王府上空响起夏王爷愤怒的咆哮声。

  “夏荀你给老子滚出来!你兔崽子活腻歪了啊!敢动老子的地契!”

  远远看到夏王爷火冒三丈,肥嘟嘟的身材一晃一荡,夏韵和夏荀在外一个月,夏王爷不仅没瘦,反而肚子圆了一大圈,就连撸起袖子的胳膊肉都多了几圈。

  夏韵扭头看到夏荀一溜烟跑远,扬声说道:“关门。”

  她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忽然迸出的威严令总管下意识的服从,立马挥手命令下人关门。

  “你们都退下。”

  “谁敢?!给老子开门!老子非追上去拨了这兔崽子的皮不可!”

  总管为难的扭头看了看夏韵,又看了看夏王爷,权衡一二,果断的带领着下人退出庭院。

  “王磊你个混账!”

  夏韵两手环抱,哼笑声从鼻孔飘出:“总管是混账,那,老爹你岂不是更混账?敢在炎帝面前大呼小叫,几日不见,老爹的胆子比牛大啊。”

  闻声,夏王爷两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下,脸色刷的惨白。

  炎君凉凉的朝夏韵看了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拿着鸡毛当令箭。

  夏韵唇角扬起,勾出一抹凉凉的笑意,只是那抹笑意并未传递到她的眼中。

  炎君懒得看她玩闹,径直从夏王爷的身边走过。夜叉跟在炎君的后面也离开了。

  夏韵撩起裙摆,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桃眸微微一笑,扬手拍拍夏王爷的肩膀:“老爹,现在可有时间跟女儿好好的聊一聊了?”

  夏王爷怯怯的小心的用余光朝后面望了望,看到了炎君的身影了,他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好你个没良心的!居然敢拿老爹开涮!”

  充满怒火的视线无意对上夏韵似笑非笑的目光,夏王爷慢慢怂了下来,心虚的撇开眼睛,眼珠子左看看右看看,如此做贼心虚的转了好一圈,见夏韵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知道早晚是躲不过去的,他深吸一口气,揪住袖子捂住眼泪,嘤嘤抽泣。

  “嘤嘤嘤,女儿啊,当年你娘其实并不钟情于老爹我。”

  夏韵换个姿势,翘起二郎腿,右手托腮,冷淡的声音飘飘的打断了夏王爷的哭腔:“我娘最开始喜欢的是黎盺大叔,后来才跟了你。这段我和夏荀都已经知道了,跳过这段,我们来说说我和飞兰的关系,怎么样?”

  闻声,夏王爷后背一僵,肩膀抽动着,正欲再装哭,夏韵冷哼的声音让他彻底没了退路。

  “我知道你没哭,我现在不想听戏,我想听实话,房契和湘夫人的那些珍珠项链之类的宝贝都在夏荀的身上,老爹你有一炷香的时间,如果湘夫人发现她的宝贝不翼而飞了,你猜,她最先会找谁哭闹?”

  夏王爷唇角直抽,心里还存一丝侥幸。

  “又或者老爹你要比比看?你和我,小荀会最听谁的话。”

  “我是你老爹。”夏王爷气恼的声音因为内心的心虚而变得虚张声势。

  “说吧,我只想听真话。”

  见实在是躲不过去了,夏王爷长叹一声,盯着地面,不敢看夏韵的表情,,一字一顿的说起了过往的事情:“你和飞兰命格相近,相克又相吸,国师大人曾经说,她像是前世来寻仇的孽债,又像是前生欠下的恩情,今生是来偿命的。不过,是索命还是偿命一切都未可知。”

  “你出生时,国师大人曾为你算了一卦,说你命中劫难太多,好在有贵人相扶。当年你把飞兰带回来的时候,国师就说一切皆是命数。飞兰后来也知道,你十五岁的时候必有一劫,你生她死,你死她生。三生三死,命格不可违逆。”

  夏韵心口一阵隐隐的刺痛,不剧烈,好似针扎一般,又疼又麻又沉闷。她早该猜到的,不过是想从老爹的嘴里听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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